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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们早晚都得死,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袒露自己是位富家公子的事实呢?
那我还告诉你,每个有头有脸的世家男女,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品味。
而能跟他们同床共枕,甚至过夜的人,对于身上的味道,更会格外挑剔。
类似这种低俗难闻的气味,我想作为你来说,就受不了吧?不信你再好好闻闻?”
邢嘉善听劝地俯身闻了闻,随即尴尬的咳嗽两声。
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即便这女子死亡多日,体表散发着呛人的尸臭,那也没能掩盖,这股子烂大街的‘假香水味’。
见他哑口无言,时忬接着说。
“这就证明,以他目前的消费水平,只能给她们买得起这些。
至于我怎么会知道,他同时交往了四五个女朋友。”
时忬小手一伸。
“请看她隔壁躺着的4位女尸,跟这第一位,几乎死于相同的手法。
唯一的不同,除了死亡时间,便是针刺液体的原材料和位置,各有不一。
我要是没猜错,第二个该死于针刺水银,孔洞在脊椎;第三个死于针刺甲醇,孔洞在肺管。
第四个死于针刺农药,孔洞在心脏;最后一个最特殊,她死于针刺麻醉剂,孔洞在静脉。
除此之外,她们每个人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都来自同一个品牌。
所以我敢断定,她们皆是死于一人之手,且生前都有过不同程度的性生活,却都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
结合我刚才说过的话,抛开未婚男友不论,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邢嘉善隔着面前的口罩,张着个大嘴,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将探究的眼光,挪到站在一旁同样瞠目结舌的法医头上,见他频频点头,表示时忬说的全对。
邢嘉善简直惊呆了!
“宝宝,你不会是瞒着我,悄悄开了个透视什么的吧?”
时忬无语。
“就这么点事儿,我还用的着透视?”
都不够浪费功夫的…
邢嘉善这下,是真的不干了。
“那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嘛?”
时忬两手掐腰,说的头头是道。
“难道你进门之前,没有看到贴在门对面的牌子吗?
他们警局,会把所有死法相似的人,放在同一间停尸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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