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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龙椅,闳稷一手箍着成容的腰,一手枕着头顺势倒在龙椅的扶柄上。
她想掌控,可以。
至尊的位子上,至尊的男人被压着。
“妾辱骂陛下,该杀呢。”
成容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又用手指轻轻勾勒闳稷的唇形。
她整个人都在他身上,神态间不见半分惧意,全是嚣张气焰。
“朕与梓潼闺房乐,如何能杀?”
闳稷笑道。
他的大掌一直在成容腰后,是护着,亦是他无意识的掌控。
成容笑眯眯去勾他下巴:“贼汉子如今唤得倒是好听,日后呢,另有美人在怀,眼里可还能瞧得见容容?”
“那容容如今是在争宠?”
闳稷捉住她那在他下巴作乱的手指,接着便一根一根摩挲摆弄起来。
这样很痒,心痒。
“谁说我是在争宠?”
成容轻嗤一声,指着闳稷,语气着实飞扬跋扈:“闳稷,你本就是我的。”
闳稷先是顿住,而后就是笑,掌心渐渐收拢,接着便将成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跟着点头:“嗯,你的。”
这是闳稷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不尊不敬,亦没有贤妻的半分温良,却实在叫他难以移开半分目光。
成容哼了一声,不待她反应过来,紧接着便被闳稷一个大力往下带。
方才的吻没结束,这回继续。
感觉形容不出来,就只能用触觉完全霸占。
成容在乾元殿待了许久,这消息闳稷就没让人拦着,宫里宫外的人该知晓的都知晓了。
比起合不合规矩,众人大概更先想到的是后位已定。
从杨家出事到礼部开始预备,拢共也只用了一天。
这是闳稷绝对自信杨家无可奈何。
杨勋也确实如此。
孙悫忠寻他的时候,他正看着南边那迟滞了许久的来信发呆。
“杨兄,我不算打扰吧。”
孙悫忠笑呵呵找了个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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