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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凉声反驳。
我当然知道他也是为我好,但能否态度和方式都有好一点,这简单粗暴我是接受不了。
“你拼命工作时我有管过你吗?你能不能别那么霸道,大家公平一点!”
“公平?你跟我谈公平?慕素,你何尝对我公平过?”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跌坐进宽大的皮椅中。
他双手撑在扶手上,俯身压下:“我对你如何,你从来都不放在眼里,所以我们之间又何来公平一说?”
说来说去,他对我的好就是最大的筹码,但这些筹码的背后又是什么,我和他应该都心知肚明。
“宋庭殊,我从来都没求你对我好,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对我好永远都只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
我欲要掰开他横在两侧的双臂,但男女之力悬殊,我的手腕反倒被他单手擒住。
“看来我是对你好过头了。”
说话间,他用力一扯,下一秒就将我大横抱起,大步离开书房,一脚踹开隔壁的卧室门再单腿带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面部肌肉都不带抽一下的,看来是真把他给惹恼了。
但现在非常时期,我的心情也很糟,张牙舞爪地蹬腿:“宋庭殊,你他么快把我放下来!”
下一秒,他一松手,我整个人就掉进陷进柔软宽大的床垫里。
我看着他解开腰带,立马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旋即撑起身子欲从侧边逃开,却被他一手勾回,“撕拉”
一声连衣裙化成碎片。
“宋庭殊,你禽兽啊,所谓的好好休息就是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好!”
说话间,我捂着胸抬腿蹬他,脚踝却被他抓住,随着他压下我被死死地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挑起我的下巴,斜肆勾唇:“看你还挺有精力的,这漫漫长夜不做点夫妻日常怎么对得起你冠的‘禽兽’二字呢?”
眸中寒意渐起,毫无前戏的动作让我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不甘心地在他的肩膀咬下。
要痛,彼此就一起痛。
全程,我都像具干尸一样,死咬下唇,就算唇被咬破了,也抵死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炙热的指腹覆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摩挲了一番,又俯身压下辗转,仿佛要把我体内的血液都吸干了一样。
宋庭殊,变态!
他将我抱进浴室清洗,我也没有任何反抗。
直到重新回到床上,我才扯过被子侧到一边。
黑暗中,腰部攀上一条手臂,许是他也感受到了我身子一僵,低笑须臾在我的肩上轻吻一下。
这两天,太累,外加被他这么折腾,就算身后有再大的危险我也不想管了,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我醒得出奇地早,但身子像被车轮碾过一般,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浴室门突然打开,宋庭殊一身清爽地走出来,见到我醒来便微笑走来。
他像是知道我要背过身去避开他,便径直走到床的另一边,俯身直击我的双唇。
这是一个绵长缱绻的法式热吻,和昨晚的简单粗暴比,像极了清晨凉爽的风,带走赖在身上的疲倦。
他勾了勾我的鼻尖,轻笑:“还在生气?”
每次床上这些事,我就像个玩偶一样任他玩弄。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刚扭过头去,又被他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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