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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这话一出,满室人都看向他,那跪在地上的布衣汉子先伏身更低,再微不可察地一抬首,藏在散乱额发后的双眼盯住了元昭。
刘瑕也没料到元昭会这么说。
在元昭来之前,他已经让云麾卫带陈焕的手下来认过人,那些水匪中桀骜些的进门便辱骂,胆小些的都指认那个宽面大耳、颇有宝相的男人是首领。
但那个男人始终不承认,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只是个傀儡,那个布衣汉子才是真正的陈焕,平日所有指令都是布衣汉子在下达。
也大呼冤枉,说自己真的只是个传声人,因为首领天生结巴,觉得在手下面前这么说话有失威信,才找他代为发号施令。
这两人各执一词,都有道理。
刘瑕的一名手下提出,既然那布衣汉子是从元昭船上抓来的,不如请元昭来问问有没有什么线索,刘瑕虽然同意,但并不指望元昭,因为他已经收到消息,元氏决定向刘璞投诚,那元昭马上就是刘璞的属官,怎么会诚心为他助力。
刘瑕沉吟片刻,问:“不知小郎君有何妙法?”
元昭站起身说:“在下斗胆,请殿下屏退左右。”
刘瑕笑道:“郎君的办法,难道还是什么不传之秘,怕别人偷师吗?”
“惭愧,在下的办法十分寻常,是下下之策。”
元昭的神情十分坦然,“只是怕有悖谬之语冒犯殿下,不敢在人前施展,除非殿下先听一遍,恕我无罪。”
刘瑕用折扇在凭几上敲了敲,态度随意地说:“小郎君但说无妨,既然是为了公事,何罪之有。”
元昭抿一下唇,刘瑕在打量他,他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刘瑕,想这位殿下是个怎样的人,究竟说什么才能打动他。
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信息未必不真,但一定有缺失,元昭要认识一个人,从来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判断。
最后元昭与刘瑕对视,执拗地道:“谢殿下宽宏,但殿下若不愿屏退他人,那此法便没有效用,容我告退。”
这是一招以退为进,刘瑕不跟他单独说话,他就不出这个主意,甩手走人。
刘瑕可以任元昭离开,但他看对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就是想找机会跟他独处,刘瑕还真有些好奇元昭到底想跟他说什么。
“都退下。”
刘瑕挥挥手。
众云麾卫齐齐应道:“是。”
说完依次退出舱房,将那两名水匪也拖了出去。
房门被带上,木质地板上有拖曳时留下的两道水痕,室内只剩下刘瑕与元昭。
刘瑕按着凭几坐直了身子,雪一样的面容在灯下染上暖色,他右手压在膝上,指尖松松扣着竹骨扇尾,看起来是好个富贵风流的诗酒客,只要没有亲眼看见,谁会相信他才杀过人?
刘瑕揶揄道:“小郎君的‘下下之策’,现在总能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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