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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六用力点头,跟着周老栓往垛口后蹲好,刚把枪管架在垛口上,就听见河对面传来黎武的嘶吼:“冲!
先让铁级毒人破了这破河!”
话音刚落,木筏上的毒人就像下饺子似的往河里跳,青灰色的身体在水里扑腾,有的被河底的铁桩扎穿了肚子,黑绿色的血顺着桩子往上冒,有的却凭着蛮力往岸边游,爪子扒着河壁的石头往上爬,发出“嗤嗤”
的刮擦声。
“投石机,放!”
杨志的吼声在箭楼上炸开,十几架投石机同时发力,裹着麻布的石弹带着风声砸向河面,有的砸中木筏,把毒人连人带筏砸得粉碎,有的落在岸边,石弹炸开时溅起的火星点燃了毒人的衣服,火顺着毒人的皮肤往上烧,发出“滋滋”
的声响,像在烤一块腐肉。
“燧发枪队,齐射!”
武二的喊声紧随其后,垛口后响起一阵“砰砰”
的枪声,铅弹像雨点似的射向爬上岸的毒人,有的打在毒人的胸口,只穿了个小洞,毒人却像没感觉似的继续往前冲;有的打在毒人的头上,铅弹直接把脑壳掀飞,毒人应声倒地,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周老栓打完一枪,立刻低头装弹,手指飞快地往枪膛里倒黑火药,嘴里还念叨:“快!
再快!
别给它们爬上来的机会!”
王小六刚打完第一枪,就看见一个毒人已经爬到了城墙根下,青灰色的手正往城墙上抓,他慌得手都抖了,装火药时撒了大半。
周老栓眼疾手快,抄起身边的火罐往那毒人头上扔,火罐“啪”
地砸开,火油顺着毒人的脸往下流,瞬间燃起大火,毒人发出刺耳的尖叫,在地上滚了两圈就不动了。
“傻小子,慌什么!”
周老栓拍了拍王小六的背,“再慢一步,它就爬上来咬你了!”
就在这时,西侧城墙传来一阵骚动——黎武带着一队南疆精锐绕到了护城河较窄的地段,正用砍断的树干搭桥,毒人踩着树干往对岸冲,几个守军士兵没拦住,被毒人扑到了城墙下,惨叫声瞬间响起。
武二见状,立刻提着朴刀往西侧跑,一边跑一边喊:“跟我上!
用长戟捅!
别让它们爬上来!”
杨志也从箭楼上跳下来,翻身上马,身后跟着五十名骑兵:“弟兄们,跟我绕到南岸,抄它们的后路!”
马蹄声在城墙下响起,骑兵队像支银箭似的冲向南疆人的木筏,马刀劈在木筏上,木屑飞溅,南疆士兵惨叫着掉进河里,很快就被水里的毒人分食。
周老栓刚帮王小六装好弹,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是护士队的花花,她穿着浅绿短褂,药箱挎在肩上,正蹲在一个受伤的士兵身边包扎。
那士兵的胳膊被毒人抓出了三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黑绿色的毒汁顺着伤口往下流,花花正用沾了烈酒的布条擦拭伤口,士兵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着牙没哼一声。
“周叔,麻烦帮我递下磺胺粉!”
花花的声音带着点喘,额角沾着汗,刚才她为了抢救这个士兵,差点被毒人的爪子抓到。
周老栓赶紧从药箱里翻出瓷瓶递过去,看着花花熟练地撒药、缠绷带,忽然想起自己在太原府的媳妇,眼眶一热:“丫头,你也小心点,别靠太近。”
花花点头,刚把绷带系好,就听见东侧城墙传来一声巨响——一根攻城槌砸在了城墙上,混凝土墙面被砸出个浅坑,震得垛口上的燧发枪都跳了一下。
三王之一的藜禄正举着把青铜斧在城下咆哮,指挥着南疆士兵推着攻城槌猛撞:“给我砸!
这破墙撑不了多久!”
武二刚把西侧的毒人清理干净,听见动静又往东侧跑,路过王小六身边时,看见少年正举着燧发枪瞄准藜禄,手却还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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