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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李星群突然勒住马,指着身后的尘烟:“王正使,你看——那是什么?”
只见远处的戈壁上,扬起一股黄尘,正朝着使团的方向快速移动,隐约能看见成片的黑影。
王厚眯起眼,从怀里摸出个单筒望远镜——这是上海船厂刚造出来的新物件,他这次特意带来了。
看了片刻,他放下望远镜,语气平静:“是西凉的骑兵。”
“骑兵?”
李星群皱眉,“他们跟着我们做什么?”
“你没出使过外国,不懂这里面的规矩。”
王厚笑了笑,“咱们是大启的使团,在西凉人眼里,就是‘敌国来使’。
他们既怕我们偷偷联络李谅祚的人,又怕我们在路上遇到流民、马贼,丢了西凉的脸面——所以派骑兵‘护送’,表面上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说话间,那队骑兵已到了近前。
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穿着玄铁盔甲,盔甲上还沾着些暗红的锈迹,像是刚从战场上回来。
他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厚和李星群,声音洪亮如钟:“我名嵬名?野狐,奉国舅爷之命,率五百骑兵护送诸位前往兴庆府。”
王厚翻身下马,拱手行礼:“有劳嵬名将军了。”
他的语气客气,却带着几分疏离——谁都知道,这五百骑兵不是护卫,是监军。
嵬名?野狐却没下马,只是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使团的甲士,眼神里带着轻蔑:“大启的甲士,看着倒是光鲜,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贺兰山的风沙。”
这话一出,大启的甲士们顿时怒目而视,握着长枪的手紧了紧,却被王厚用眼神制止了。
李星群站在一旁,看着嵬名?野狐身后的骑兵——他们个个腰挎弯刀,马背上还挂着弓箭,阵型松散却透着一股剽悍之气。
他悄悄碰了碰身边的云暮,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五百骑兵,怕是没那么好对付。”
云暮眨了眨眼,从药箱里摸出个小巧的银哨,塞到他手里:“放心,要是他们敢动手,我吹哨子,咱们的甲士也不是吃素的。”
她说着晃了晃药箱,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不用问,里面肯定藏着暗器。
嵬名?野狐似乎没察觉到两人的小动作,只是挥了挥手:“走吧,天黑前得赶到下一个驿站,要是误了行程,国舅爷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说完,他调转马头,率先往前走去,五百骑兵紧随其后,将使团夹在中间,形成了一道严密的“包围圈”
。
王厚和李星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
夕阳西下,将戈壁滩染成了暗红色,远处的贺兰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隐在暮色里。
使团的队伍在骑兵的“护送”
下,缓缓前行,马蹄踏在沙砾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敲响了前奏。
马蹄踏过洪州城外最后一段土道,前方突然出现一道狭长的山谷。
两侧峭壁如刀削,最高处竟有十余丈,谷底仅容两匹马并行,道旁丛生的酸枣刺挂满了枯藤,风一吹就发出“哗啦”
的声响,像藏在暗处的人磨牙的动静。
李星群勒住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软甲的边缘——这是使团出发前他特意让上海工坊赶制的,薄如蝉翼却能挡得住寻常箭矢,此刻触着布料,心里的不安却愈发浓烈。
“这地方不对劲。”
李星群侧头对身旁的王厚低声说,目光扫过峭壁顶端的灌木丛,“两侧太高,谷底太窄,一旦有人埋伏,咱们八百人就是活靶子,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王厚还没应声,身后的嵬名?野狐已催马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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