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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西北方向有骑兵奔来!”
斥候的喊声刚落,关胜已勒转马头,只见烟尘滚处,两员大将领着手下疾驰而来,前首那人身披黑甲,手提一柄开山大斧,斧刃在日光下泛着冷光,正是縻貹;身后一人跨着黄骠马,双枪在腰间斜挎,枪尖系着的红绸猎猎作响,正是袁朗。
“关胜匹夫!
敢断滁水淹城,先问过你家爷爷的斧!”
縻貹隔着百丈就吼开了,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冲了过来,开山大斧抡得像车轮,带着风声直劈关胜面门。
“来得好!”
关胜身旁的索超早按捺不住,金蘸斧猛地出鞘,拍马迎了上去,“你这贼将,且让索爷爷会会你!”
两柄大斧在空中轰然相撞,火星溅起半尺高,索超只觉手臂发麻,胯下战马竟踉跄后退半步。
縻貹却狂笑出声:“就这点力气?也敢在全椒城外撒野!”
斧势一变,斜劈索超腰肋,斧刃擦着甲胄划过,激起一串火花。
索超怒喝一声,催马盘旋,金蘸斧横扫而出,直取縻貹下盘。
两人你来我往,斧刃相撞的脆响此起彼伏,震得周遭士兵耳膜发疼。
縻貹的斧沉力猛,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势,索超却凭着迅捷身法周旋,时而跃起劈砍,时而俯身撩击,金蘸斧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竟渐渐占了上风。
这边斗得正酣,袁朗已提着双枪冲向关胜,马未到枪先至,右手枪直刺关胜咽喉,左手枪却绕出个虚招,攻向马眼。
“奸贼敢尔!”
关胜怒喝,青龙偃月刀横挥而出,刀背磕开右手枪,刀刃顺势反撩,逼得袁朗侧身闪避。
袁朗借势翻身,双枪如毒蛇出洞,一上一下攻向关胜肩颈与胸口,枪尖带着破风之声。
关胜稳坐马背,青龙刀舞成一道青芒,格挡间尽显沉稳。
他深知袁朗双枪刁钻,不敢轻敌,待对方一枪刺来时,突然收刀回拖,刀尾猛地撞在袁朗枪杆上,趁对方枪势一滞,刀刃陡然出鞘,直劈面门。
袁朗大惊,急忙后仰避过,发髻却被刀风扫散,长发披落下来。
“关将军好刀法!”
袁朗抹了把额头冷汗,催马后退数步,双枪重新摆开架势,“但想修坝淹城,没那么容易!”
说罢再次冲上前,双枪交替刺出,枪影层层叠叠,竟将关胜周身罩住。
关胜不慌不忙,青龙刀忽快忽慢,时而硬接硬架,时而巧妙卸力,刀枪相撞的声响在高地回荡,震得夯土的民夫都停了手,纷纷侧目观望。
此时索超与縻貹已斗了三十余合,縻貹渐渐气力不支,斧法越发散乱。
索超瞅准破绽,金蘸斧猛地劈向他持斧的手腕,縻貹急忙缩手,斧柄却被索超一斧斩断,只剩半截握在手中。
“贼将看招!”
索超乘胜追击,斧刃直劈縻貹胸口,縻貹惊呼一声,翻身滚落马背,幸亏亲兵及时冲上来,用盾牌挡住一斧,才狼狈逃回本阵。
袁朗见縻貹落败,心头一慌,双枪的攻势顿时乱了。
关胜抓住机会,青龙刀横扫而出,正拍在袁朗后背,袁朗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伏在马背上险些跌落。
“撤!
快撤!”
袁朗捂着伤口嘶吼,拨转马头就往回跑,手下士兵见状,也跟着溃退而去。
索超正要追击,却被关胜抬手拦住:“不必追了,守住堤坝要紧。”
他望着袁朗等人逃窜的背影,青龙刀拄在地上,沉声道,“传令下去,加快筑坝速度,再派五百弓弩手守住两侧,防备王庆再来偷袭!”
士兵们轰然应诺,重新拿起木夯劳作起来。
夯土声再次响起,与滁水的流淌声交织在一起,关胜立在高坡上,目光望向全椒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王庆的阻拦不过是螳臂当车,用不了几日,这滁水便会替他们冲开全椒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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