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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梦索很真诚的又把镊子放回了它原本在的位置。
至于梦靖妖说的稍微大点的镊子,嗯,应该是最大号。
梦靖妖也没指望着梦索能给出什么实质性的答案,只是习惯性的说一声,听句回话就感觉舒坦不少。
她盯着镊子上的血渍移不开眼,不由得觉得脊背发寒,哪怕是灵魂状态,也觉得身上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汗毛竖了起来。
本来也想学习开刀类的治疗术的,可当梦靖妖亲眼看着因为一次治疗死了三个人,还有了解了十个人能治活两个就不错的成功概率后,立刻放弃了这种害人害己想法。
谁懂啊,病人因为肢体切口处感染死了,医生被病人的血溅到眼睛里,几天后感染死了,助手在按压病人时被器具切断了手指,也伤口感染死了。
就剩下梦靖妖这个倒霉蛋在那次事故里活了下来,还完全是因为在旁边观摩,离得远远的,一点没上手才活下来的。
经历过这种事情,还想再学就纯粹属于脑子有大病了吧!
至于梦索,那段记忆终归不是属于她的,没有被镊子唤起恐惧实属正常,她大概都没想起来她看过这段经历。
此时的梦索不知道梦靖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风暴,她只是在不停的想那若有若无的臭味到底是什么搞出来的,真的很让人抓狂。
她重新看向发光的枕头,还是决定先看完该看的东西再说。
幻影开始,两人的视线正好落在床上那个被蒙上白布的躯体,即使不掀开,也能大概猜出那块布底下的人是谁。
窗外红色的光线被月光代替,夜晚总是能更容易发生些什么。
冲开窗户的大风自然也能吹掉盖在躯体上的白布,窗户被震开的那一刻,梦索最先看清的不是来人,而是躺在床上的躯体。
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的凯斯的脸,苍白的面容,乌黑的眼圈和发紫的嘴唇,一副中毒之象无可辩驳。
等她转头看破窗之人的时候,他已经带着阿达普沃科来到床边了。
阿达普沃科是被厄利生单手抱着带过来的,落地的时候衣服的褶皱还没有弄平就紧张兮兮的站在一边,盯着自己父亲的神情。
如果察觉半分不对,他应该能用最快的速度拽着凯斯的躯体跳窗而逃,他大概是知道父亲不会杀了自己,但是对凯斯就不一定了。
梦索,梦靖妖和阿达普沃科跨越了时空,盯着同一张脸,两个是知道结局看热闹,一个是毫不知情等“审判”
。
结果,厄利生的反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轻叹出声:“结果还是没什么改变。”
随后双手较为恭敬地为凯斯的躯体遮盖上白布。
“走吧,回卡雅。”
厄利生没等阿达普沃科琢磨清楚他的意思,就又一把揽过自己的儿子,飞出窗外不见踪影。
‘啊?’
“啊?”
简洁明了的一个字,充分表达了梦氏两人的疑惑不解的思想感情……
‘不是,他什么意思?什么结果改不改变的?’
“莫名其妙。”
月光一点点褪去,红色再次染上面庞,确定了这段幻影确实毫无下文,两人才决定放弃思考厄利生话语中的意思。
结果,那股子异味又一次飘过鼻尖,梦索没忍住,干呕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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