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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靖妖对陆景渊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在他失控的表情中无声消散。
“他的记忆可真是精彩,里面不止有梁芷婉的身影,还有你的身影呢。”
“西岚城的那场差点淹死全城人的雨,是你干的吧。”
陆景渊双手颤抖的撑在桌子上,使出全力保持平衡。
“你从知道我被闫胥真蒙在鼓里而且梁芷婉要杀我开始,就围绕我这枚棋子策划了一切。”
“说实话我也是从闫胥真的记忆里才真正认识到你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你体内的诅咒之力仅弱于闫胥真。”
“你在白宝山和幕国开战之前就和梁芷婉搭上了线,那时的你还是单纯的为了杀我。”
“后来,你得知我始终被闫胥真和梁芷婉蒙在鼓里后,便通过传形法阵更改了与梁芷婉的交易内容,把自己和白宝山的势力当做筹码取得了梁芷婉的信任。”
“在与梁芷婉商量更改合作内容之前,你对我不停灌输闫胥真有问题的思想,随后降下暴雨,诱导我为了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在西岚城设下迷影法阵。”
“你认定我会这么做,因为你我都知道,梁芷婉疑心很重,而我又通过粮草运输滞停事件知道了梁芷婉想置我于死地。”
“如果不是亲自确认我死了,梁芷婉根本不会放心,所以她必定会派信得过的心腹来检查我是否死亡。”
“在迷影法阵的影响下,梁芷婉就会非常自信的认为,我死了。”
“闫胥真和她不同,他可以通过身体里法阵的激活情况知道我没死,就这样,你借我之手成功造成了两人的信息差,调拨了两人的合作关系,推着梁芷婉对闫胥真下杀手。”
“你当然知道梁芷婉斗不过闫胥真,你只是在玩借刀杀人,借闫胥真这把刀,扳倒了梁芷婉。”
“这些,就是我从闫胥真的记忆里知道的所有信息。”
梦靖妖摊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陆景渊松了口气,以为梦靖妖对他的控诉到此为止。
“别着急放松,我还知道点其他的,要不然又怎么会认为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呢?”
梦靖妖双手拄着桌子,近距离和陆景渊对视。
陆景渊被她盯得心里发毛,那种被看穿的感觉又一次来袭,他不适的扭过头去。
陆景渊不甘的反驳:“朕若是不在乎你的生死,又怎么会拦下你和闫胥真给的那碗毒粥?”
梦靖妖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不在意的笑着说道:“凭你对那些古籍的熟悉程度,应该不用我告诉你《诅咒之力使用规则·法阵·第二册》第353页记录的是哪个法阵吧。”
陆景渊神色一凛,撑着桌子的手慢慢缩紧成拳。
“反攻法阵,被施法者受到诅咒之力的攻击时伤害会增长十倍返还攻击者,而被施法者会在法阵激活后承受反噬身受重伤。”
“你在科塔利亚王国放进我身体里的除了一魄,连带着还有反攻法阵,梁芷婉的突然发难必然引起闫胥真的怀疑,出于保险,你认为闫胥真很大概率会对我出手,一旦闫胥真用诅咒之力攻击了我,他必先死,至于身受重伤的棋子是死是活,活的又如何还有什么关系?”
“你口中的因为爱,因为在乎才拦下我喝那碗毒粥,真正原因不过是我如果因为中毒而死,法阵就无法激活,达不到杀了闫胥真的目的反而还成全了他!”
“可惜啊,难道你想到的我就想不到吗?我又怎会不知闫胥真对我起疑心?你从来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敢回皇城,因为你低估了闫胥真对我的感情可我没有!”
陆景渊像是自尊受到了打击,转过头辩解道:“就算朕刚开始做的不对,朕后来不是把法阵收回去了么,朕至少在去公主府之后根本没有把你当棋子!”
梦靖妖的笑容渐渐淡了,开口说出的话也增添了一分冰寒的温度。
“你撤走的只有一魄,连带的反攻法阵可没有,别以为你藏的深我就发现不了。”
她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内幻化出的法阵缩影有规律的闪烁光芒。
“你不仅低估了闫胥真对我的感情,也低估了他的武技,没想到他即使不用诅咒之力也可以把我杀死。”
“我在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么一个随时可能要了我命的东西之后,真是非常感谢闫胥真,不仅因为他提醒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还有他哪怕想杀了我也只是选择让我死的舒服一点的剑,而不是充斥着诅咒之力的怨灵!”
陆景渊紧咬牙关,内心没来由的恐惧遍布全身,他猛地伸出手与梦靖妖的右手十指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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