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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行车后面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自己愿意。
你今天如果不开宝马,其实咱们骑着自行车去卖鱼,不是更江湖吗?当然了,开宝马卖鱼有开宝马卖鱼的幽默,咱们就是出来玩的,图的就是开心。
我们家就是一普通人家,早些年,我们县里家境稍微好点的,都在海南买了房子,现在,一到冬天他们就会去海南过冬,我一直羡慕人家,我很遗憾自己目前没那个能力,给父母在海南买套房子,好让他们冬天的时候,也到海南避寒。
我也没有太高的奢望,我比较相信门当户对一说,两个人家庭背景差不多,两个人实力不差上下,才会有更多共同语言,任何一方的居高临下,对双方都是一种压力,那样的日子肯定不会幸福。
咱不想去粘人家的光,享有钱人家的福,咱也不想太清苦,被对方家庭拖累。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非常喜欢那个人,喜欢到任何条件都可以忽略不计,那就不计后果的飞蛾扑火呗。
“
菊地若有所思地说,“哦,看来暂时还没有遇到可以让自己飞蛾扑火的人。”
“火烈可以让我扑火。”
窦豆毫不掩饰地、豁出去说。
“那为什么不去扑呢?”
菊地的脸抖了一下。
窦豆漫不经心道,“做梦都想扑的年代,人家眼里没有我,我扑了只能自取其辱。
人家眼里有我的时候,我却不想扑了。
没趣,不稀罕了。
唉!
杯具呀。
我怀疑我已经是恋爱废墟了,不会爱了。”
菊地“嗤”
地笑道,“还好,只是废墟,不是废都!”
窦豆知道他故意拿贾平凹的小说“废都”
打趣自己,也没说什么,而是反问道,“你呢?有自己要扑的火吗?”
,
“还不清楚。”
菊地说道。
“那说明有个模糊的影子了。”
窦豆其实也很想知道,却问的轻描淡写。
“是也不是。”
菊地面无表情地说。
这个人其实很狡猾,到今天为止,他实质性的信息,几乎一点都没跟窦豆说过,“废话,等于没说。”
窦豆也失去了兴趣。
虾米和龙虾的生意很好做,一上午不到,就卖光了,窦豆数了数,赚了两百多块钱。
窦豆说:“咱拿这钱给你买两件便宜内衣。”
菊地看看窦豆说:“内衣还是算了吧,怕有污染,伤皮肤,脏就脏点,嗯我就这样凑合吧。”
窦豆白了菊地一眼说:“人家乡下人也没见都被毒死。”
两个人沿着菜市场一路走着,窦豆突然惊呼一声:“天哪,还有卖粗布的呢?”
菊地问道:“粗布是什么布?”
窦豆蹲在那个农妇面前问道:“这布可以做什么?”
农妇说:“这是我用纺车纺出的线,又用织床织出来的粗布,货真价实的棉花布,城里人可喜欢了,可以扯条单子,冬天铺在床上不冷。”
都知道纯手工的、纯棉的东东受欢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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