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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怎舍得让你太过劳累?你让那钟奈良牙都没了,给本王行了方便,本王总也要为你操劳一二?”
齐献王笑着行至一旁:“林忠德那老王八被你给抢了先,可他那几个儿子还在我手上,可本王总觉得差点儿什么,如今见了这丫头才恍然想起怎么报复你小子。”
说到此,齐献王凑合到魏青岩跟前,指着林夕落道:“这丫头你留着无谓,本王这就去林府提亲,让他们家那嫡孙女跟了本王,魏老弟,本王可等着你磕头认怂的唤一声姐夫?哈哈哈哈………”
齐献王笑着离开,临走时不忘在林夕落的身上横扫几眼,林夕落被其盯的浑身发抖,直至齐献王出了门,就听魏青岩朝后猛斥:“谁让她出来的?”
魏海即刻拱手“卑职疏忽,未能守住。”
“是卑职的错。”
李泊言即刻站出,却被魏海拽回去“少在这儿抢,逞什么英雄?”
李泊言被顶,闭口不言,只得看向林夕落,此事都乃他太过纵容,哪里是魏海的错?他站出来也是为不让魏青岩恼意太盛。
魏青岩看着林夕落,目光中的凶意格外深沉,林夕落心跳更快,连忙道:“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齐献王在此……”
“本就是你的错!”
魏青岩的目光更冷“你以为这笼子单单是为了囚你?张狂的没有脑子!
、”
魏青岩一指魏海“怎么罚你自己看着办。”
魏海即刻跪地,赤裸上身,吩咐一旁侍卫道:“二十棍!”
林夕落站于一旁看着那棍棒落于魏海之身,划下道道红痕,几棍之后便滴出血,林夕落惊呆不知所措,她不敢看,却又觉应随魏海一同领罚,斟酌之余,索性跪在地上“连我一起打好了!”
侍卫看向魏青岩,显然在等候领命,魏青岩未等发话,林夕落从一旁拿过棍子,狠狠砸在腿上,几棍落下,腿骨便浮青紫之色。
李泊言未等上前阻拦,魏青岩气恼过去,一把将她手中木棍扔飞,拎起她的衣襟道:“你想作甚?”
“尼女认罚,大人如若不解恨便杀了民女。”
林夕落一副淡然之色让魏青岩恼怒更甚,李泊言在一旁接连摇头,即刻去扶魏海起身,更让侍卫去取伤药。
魏青岩揪其衣襟气恼极盛,吩咐侍卫道:“将所有的木料都一把火烧了,一块不留,加人守卫,日夜守此,不得有半点儿疏忽。”
“是!”
魏海领命,因身上有伤,自不舱跟随出行。
李泊言上前问:“大人,可用卑职去传一声改日再去金轩街?”
林夕落的腿上有伤,怎能回府探亲?
魏青岩未搭理他,夹起将林夕落便阔步往外行去,扔上了车驾,魏青岩窜上来,看她腿上的青紫,冷漠道:“往后不要拿这种方式敷衍我,不是你想死就可以死,再有下次,我就亲手打断你的腿!”
话毕,魏青岩下了马车,春桃急忙拿着伤药爬上来,为林夕落擦拭。
林夕落沉闷的心长舒口气,待药擦上身才觉出丝痛。
而此时,便听魏青岩上马吩咐:“往金轩街后宅。”
车驾行走,春桃才敢开口说话“九姑娘,吓死奴婢了。”
“别怕。”
林夕落本想接“有我”
二字,可自嘲一笑将此咽回,
她如今都不是〖自〗由人,怎能护住别人?
春桃斟酌半晌,说道:“都怪奴婢,如若不说竖贤先生的事就好了。”
“与你何干?”
林夕落用手帕系在腿上,将裙子拉低遮掩,再听春桃道:“李千总要是直说就好,姑娘也就不会直接出去。”
林夕落摇头“师兄也乃好意,不愿我多思付。”
春桃不再开口,主仆就听着马车轮毂的声音。
可惜未走多远,车驾便停止不前,外面嘈杂之声屡屡熟悉,林夕落思付片刻,这不是林竖贤的声音?
撩开车驾的帘子,林夕落正见有人上去撕扯林竖贤,一旁的小厮正是吉祥,破衣烂衫,脸都被打肿,见此车驾路过,吉祥看到林夕落探头出来,急忙喊道:“九姑娘,快救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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