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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虫太多了,哪怕大家在拍摄的时候摆上了灭蚊灯和蚊香,但丝毫不影响中招,所以张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间中的招。
“你这包痒吗?”
“还行,不怎么痒,就是碰的时候能感觉到包有点硬,还有点疼。”
听到张炎的回答,陈锦年又仔细观察的一会,然后想起一个比蚊子还要凶狠的吸血杀手。
“该不会是牛虻咬的吧。”
“啊。”
张炎顿时慌了一下,“应该不是吧,我们已经打听过了,这地方只是保护区,不是牧区,应该不会有牛虻啊。”
“有家畜的地方只是牛忙比较多,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没有,而且要不是牛虻咬的,那就更危险了,草原上蜱虫也不少。”
“哥,你别吓我了。”
张炎都快哭的,不怕没办法的,陈锦年说的一个比一个吓人。
有些人被牛虻叮咬都需要去医院,更别说是被蜱虫咬了,那玩意百分之百要就医,否则感染和发烧,随便来一个就得折腾没半条命。
“你先别慌了,我只是猜的,没说是蜱虫咬的,我没看到明显的叮咬痕迹。”
陈锦年赶紧拍了拍张炎的肩膀,示意对方别动,让他在看看。
在仔细端详一段时间后,陈锦年也没法明确到底是什么咬的。
不过有一点他能明确,那就是张炎额头上的包,绝对不是蚊子咬的,哪怕是内蒙的蚊子,也咬不出这样的包。
“可惜了,要是我同学或者我舅舅在就好了,我实在是分辨不出来。”
陈锦年有些为难摸了摸脸颊,接着,他扭头搜寻,看到徐彬走过来,赶紧招了招手,把徐彬叫过来,将刚才的猜测重新叙述了一遍。
起初徐彬也没当回事,毕竟在草原上,被蚊子叮两下很正常,今年降水偏多,随便积点水就能滋生蚊虫,蚊子多点不稀奇,但仔细看完张炎额头上的包,徐彬也有些含糊起来。
毕竟皮肤炎症和感染,几乎是排在肠胃炎和失眠之后,剧组成员最容易得的疾病,特别是花少这种需要长时间出外勤的剧组,患病的概率更是比普通剧组要高的多。
所以徐彬扶着张炎的脑门,认真检查完,然后问道:“你感觉你的体温还正常吗。”
“我感觉有点冷。”
“不是,现在不到二十度,大家都冷,彬哥问你是问的你自我感觉的体温有没有异常,比如有没有发冷或者打寒战。”
陈锦年赶紧解释。
“那没有,没其他感觉。”
“行,你先坐下等会,我去问问剧组的其他人,要是有虫子咬人的话,咱们组这么多人,应该不止咬了你一个。”
徐彬也来不及张罗场务去酒店把剧组的早饭拉来,扭头就去找各组的组长下达通知。
陈锦年耸了耸肩。
“你先把摄像机给我吧,等着一会去医院。”
“不至于吧,我还没发烧呢。”
张炎是既有些不想去医院,同时有些的害怕,毕竟不知道是被什么咬的是最恐惧的。
“等发烧就晚了,而且你要不去医院,我们也不知道咱们营地了究竟来了什么虫子,你就当替我们趟雷了,对了,你回来时候,记得多买点花露水。”
陈锦年将摄像机从张炎手上接过来。
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录了两天,就先被虫子咬进医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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