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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时隔五天,每个人都要回去洗澡沐浴。
到了唐朝的时候,就改成了十天,称为“休浣日”
。
他们来的时候不是最热闹的时候,池子里没有几个人,陈寿带着陈福泡了一通,神清气爽,浑身舒泰。
换上新衣服,陈福去叠自己的旧衣服,被陈寿随手一扔,“这玩意留着作甚,以后再也不用穿了。”
陈福打量着自己的新行头,又激动又心疼,龇牙咧嘴地道:“二叔,这也太贵了,在咱们村,娶个媳妇也花不了这么多钱。”
“你把小瓷瓶给我背好,一会就站在我身后,眼睛不要乱看,更不要乱说话,知道了么?”
“知道了。”
陈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候一个马车停下,赶车的马夫笑着问道:“两位爷,你们哪是走路的身份,去哪您说一声,小人载您去呐,只要赏点辛苦费就好。”
大城市就是不一样,都能打车了,陈寿笑道:“好,去醉月楼多少钱?”
“原来公子是要去醉月楼快活,这路倒也不远,公子给十文就行。”
十文属实不贵,陈寿点了点头,叔侄俩上了马车三拐两拐的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巷子,虽未到掌灯时分,各房院落中还是能飘出浓浓的脂粉香气和丝竹之声。
一路上,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个醉月楼,是一个叫苏乐的老鸨开的,当真是个销金窝。
凉州城内,多少的达官显贵,在这挥金如土。
但看外观,这醉月楼更像是一个书院,粉白墙面,青砖碧瓦,任谁都说是个风雅去处。
两个人一迈进大门,便有足穿毛猪皮靴,头戴绿色角巾的龟公过来迎客喊堂。
“两位公子爷,您里面请。”
陈寿虽然没来过这等地方,但并不怯场,他随手丢出最后一块碎银子,“休要聒噪,快喊你们的老鸨来。”
接了打赏的龟公一脸贱笑,点头哈腰道:“两位爷里边请,小的这就去跟您叫。”
这时候还没到夜里,醉月楼的客人并不多,陈寿在院子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身后的陈福果然听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句话也不说。
陈寿放下心来,这老鸨子迎来送往,人精一样的,稍有露怯肯定被她嘲笑看不起,到时候自己的生意就难做了。
“哎吆,两位公子,可有日子没来了,想死人家了。”
一个身披粉红轻纱徐娘半老的妇人手拿香帕,一遍说话一遍挥舞。
刚看到陈寿,她就眼色一亮,“好俊俏的小郎君,不知道约好了哪一位姑娘,恁的有福气。”
至于陈福,则自动被她当成小厮书童了。
陈福低着头,不以为然,“我和二叔明明第一次来...”
不过陈寿不让他说话,他生怕坏了二叔的大事,便闷着不问。
陈寿笑嘻嘻地躲过妇人的胳膊,“姑娘就算了,劳烦妈妈给我们寻个雅轩,咱们两个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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