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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无情,十个阮初都不是一个盛于琛的对手,她服软了:“我重新考虑还不行嘛。”
大概是因为这场不愉快的对话,接下来两人都没怎么交流,也没怎么吃东西,都是一个劲儿喝酒,盛于琛看着皱眉,夺走她的酒瓶:“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不准再喝了,回去睡觉。”
阮初抢回酒瓶,先给他满上,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反正你是总裁,不怕上班迟到,酒开都开了,喝完嘛。”
于是一瓶白酒就被两人喝完,盛于琛酒量其实一般,喝了三分之二瓶后,人就完全醉了。
阮初还有点意识,只是走起路来也感觉是在飘,她喊来佣人帮忙把盛于琛扶回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后,她就赶走佣人:“剩下的我自己来,你们都去休息吧。”
佣人都离开后,阮初关上房门,摇摇晃晃地走回床边,醉眼朦胧地看着男人,又问出了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古人说‘酒壮怂人胆’,更不要说阮初还不是怂人,喝了酒后的她简直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她爬到盛于琛的身上,掐着他的脸质问道:“那个南风有什么好,她都嫁人生子了,你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我哪里不比她好?”
“我偷偷跟她比过了,我的身材比她好呢,比如胸……虽然没她大,但是我比她挺!”
她真是醉得不轻,还抓起盛于琛的手掌,一把贴在自己的胸上,接着又贴到自己的臀上,总之说到哪里就抓着他的手到哪里。
“还有我的屁.股,也比她圆润!
腿、腿也比她细!”
“我哪都比她好,最重要的是,我只属于你啊,于琛,你喜欢我呗。”
阮初倒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的心口能听到他的心跳,她低喃着:“你喜欢我吧,我很喜欢你的……”
盛于琛忽然‘嗯’了一下,阮初只感觉背脊被电过了一遍似的,立即仰起头去看他。
然而盛于琛却依旧双目紧闭,刚才那一声好像只是他无意识的哼声。
阮初不甘心地看着他,想等到他再‘嗯’一声,然而十几二十分钟过去,除了呼吸声外,盛于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阮初放弃了,同时她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她发现盛于琛睡着的样子要比平时温和很多,睫毛温顺地贴在眼睑上,薄唇微启,好似没有任何杀伤力。
阮初鬼使神差地就靠了过去,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她第二次亲他。
她生涩至极,胡乱吸允他的唇,用舌-尖去扫他每一颗牙齿,小心翼翼又蠢蠢欲动,偶尔深入却也只敢试探,像偷了大人的钱的孩子,一碰就跑。
这样隔靴搔痒的骚扰,让醉酒中的盛于琛都觉得难耐,他全然是无意识的,只遵从身体的本能,忽然抬起手扣住阮初的后颈。
阮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跑,然而他抓着她,她动都动不了。
盛于琛反客为主,凶狠霸道地席卷她的领地。
阮初本来是有一点意识的,但那点意识在这个舌吻里也彻底灰飞烟灭。
再加上酒劲儿上来,两人完全失控,从亲-吻到抚-摸再到裸裎相见,一切都顺理成章。
……
室内的温度渐渐攀高,一切激.情和热辣在年轻的生命面前,都是最好的高歌。
一步步进展到最关键的时刻,阮初忽然挡住盛于琛的进攻,连声喊:“等会等会,我、我肚子疼,好疼。”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这种疼很熟悉,好像以前体验过。
她仔细感觉了一下,越感觉越不对,同时她还感觉身下有一股热流涌出……
阮初蓦然清醒过来,整张脸都变色了——她她她她总算知道这肚子疼是什么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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