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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俊不禁,故意找到他红通通的耳朵捏上,反而以下犯上地去作弄他。
他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除了嘴上过过干瘾,却从来不会越距一步。
他不是不愿意,更不是不想,而是不允许自己那样做。
也许他骨子里住着个古板苛刻的小老头,每次我将他惹急了,他总是双手捂着下面,然后憋得上蹿下跳。
“等以后你落到我手里,我让你再闹!”
而那个时候,他划定的期限,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样一通胡闹之后,工作的事情他也和我一笔带过,没有明说。
想了想,我也决定不再去过多干涉他,既然他这样笃定,那么我只要相信就好。
六月初,嘉仇正式开始上班。
他上班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出门的时候西装革履,回来的时候满身香水烟味,要不是他信誓旦旦地否定过,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去出卖色相了。
不怪我担心,毕竟嘉仇实在是在这方面很有资本,他这种杂糅着大男生的青涩和小男人的俊朗的类型,很是受富婆们青睐。
用秦茵之前形容过的话来说,这种类型的男生就很像是每个女孩心中的初恋,温柔里有点痞痞的,一笑起来又像个孩子。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再老的女人都会枯木逢春,重回花信。
但是我也没办法过多的干涉,我们的时间是完全错开的,等我从奶茶店下班,他已经出门了。
而且为了避免凌晨回来吵醒我,嘉仇已经搬去了沙发上睡觉,几乎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他疲惫的睡颜。
然而,上班没有一个星期,我发觉他有些不对劲。
从这两天开始,嘉仇的脸上多了一些伤口,脸颊上、嘴角上,一片青紫。
蹲在他面前,我拿拳头比了比,这么大的伤口,绝对不是不小心撞出来的,更像是和人对打时候被打伤的。
凑上前,耸着鼻子嗅嗅,伤口上有浓浓的药水味儿,看来已经处理过了。
眼神复杂地看着熟睡的嘉仇,我舍不得喊醒他,只能先出门上学,将这个疑问埋在心里。
放学之后,一溜小跑赶到了奶茶店里。
系上围裙,我站在柜台上,开始招待逐渐增多的客人。
奶茶店不大,但是胜在地理位置好,前面是附中,后面是市一中,不少放学之后不愿意回家的学生都会来这里点上一杯饮料,三五好友或是恩爱情侣,坐在店里消磨时间。
忙活起来,我几乎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
端着托盘,将饮料送到了一桌客人那里,我正要走,却被桌上一个小男生喊住。
小男生穿着市一中的校服,看样子年纪不大,最多初二初三的样子。
和他同桌的几个男生也穿着一样的校服,应该是他的同学。
我转过身,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有什么事吗?”
他抿了抿嘴唇,毛茸茸的胡须还很浅,配合着圆白透粉的脸蛋,活像个没有成熟的水蜜桃。
“服务员,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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