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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睁开双眼,待一对上他冷漠到不含一丝.情.欲的脸时,又是一震,微启樱口,露出粉色香舌上那道醒目刺眼的血痕。
“将将将将军……”
魏光禹冷淡的哼了一声,看着她哭花的小脸:“还想死?”
玉奴怔了一怔,随后闭上双眼,泪珠滚滚而下,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实在没有想到强自己的人会是他,昨夜他明明早走,又不曾喝醉,怎么好端端的又来到她的房里,硬逼她做了那痛苦不堪的事情……
魏光禹见她一脸的生无可恋,不觉微微攒眉,再一次冷声发问:“见到是我,你可还想寻死?”
玉奴浑身又疼又冷,床帐大开,绸被落在了榻底下,她身上寸缕不着,白花花又布满掐痕指印的身子就这般脆弱无辜的展现在他眼前。
魏光禹眸色幽暗,心道昨夜黑灯瞎火,一心只为着发泄兽.欲,根本无心去看身下的女人。
此刻天色渐亮,倒是他头一回正眼去瞧她的身子,某种刚刚平息下的冲动突然又有了亢奋的势头,他暗自平复一阵,心下不无恼怒。
手上松开她的下颌:“不说话,本将便当你是默认,考虑清楚,一旦你死后,你弟弟便等着陪葬。”
玉奴猛地睁开泪眼,惶恐的看着他,拼命摇头:“玉奴不会再寻死,求将军不要伤害他。”
魏光禹便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目光先是在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上停留片刻,随后下移,黑眸自那一道道掐痕指印上扫过去,突然便觉得有些刺眼,他瞬间移开目光。
玉奴受不了这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她难堪的垂下头,用手臂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魏光禹看着她雪白纤弱的脖颈,突然开口:“记住自己的话,安分守己。”
玉奴有些不太明白,刚抬眸准备去看他,一阵寒风便扑上来,他已经打开房门出去了。
“砰”
地一声,房门被他甩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玉奴原以为他又会似上回那般大敞着房门离去,不想有些意外,他竟还替她甩上了房门。
她坐在榻上微松了口气,紧绷住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不久后她强忍住疼痛下了地。
大清早的并不好洗身子,因此即便身上还留着他的气息与味道,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忽视。
自暖瓶中倒了些滚水出来,兑着木桶中的凉水绞了绞帕子,略拧干后便轻轻擦着身子。
她细牙紧咬,觉着胸前这两团肉像是要爆了一般,又疼又胀。
忍着痛系上肚兜,她披了中衣来到镜前。
对着镜子一照,果见腰后一大片骇人的青紫,怪不得那般疼痛,昨夜她几次晕过去,下.身的疼痛已经遍袭全身,根本顾及不到其他部位,还是这会子下地走动才发现腰间的异样。
她秀眉深蹙,似忍着极大的痛楚,伸出玉手轻轻抚上雪肤上那触目惊心的掐痕,眼睛微酸。
最终她收回手,穿好衣裙后便坐在镜前梳头,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白,双眸红肿,一眼就能看出异样。
她想了想,梳好头后便再次倒了些滚水出来,绞湿帕子敷着眼睛。
待她换好被褥,收拾妥当自己时,天色已经大亮。
梅延峰将将起床,见她进来,便将两手一伸展。
玉奴会意,上前服侍他穿衣,正踮起脚尖帮他理着衣领。
梅延峰低头正对上她努力维持平静的小脸,屋里静了一瞬,他忽然开口:“昨夜他又去你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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