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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期停马而驻,俊秀的面容上一派冰冷,目光锐利如锋刃一般,唇边却带着似有还无的笑意:“竟已是七月中旬了。”
他身后的潘湜持着缰绳,闻言也颇为感慨,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临行之前,咱还是人见人打的花太岁潘三郎,如今虽比不得弟兄们英勇,但好歹也是杀过敌、救过将军的人,约莫也算是好汉一条了!
大姐儿还跟咱生了个儿子,两年不见,那小子该也能说会跑了……”
徐子期闻言,阖了阖眼,复又扯了扯缰绳,朝着汴京城驰去。
人道是近乡情更怯,眼下离汴京城愈近,这徐家大哥儿的心中,便愈有几分没来由的忧惧。
他被人称作战神,于沙场之上几番经受死劫,可却一次也不曾害怕过,然而此时此刻,他面上虽一派冷静自持,可这心里,着实是有惧怕存在的。
他怕什么呢?
怕那佛口蛇心的帝王为难他?不,眼下军中无人可用,除了他外俱是世家子弟,他只能用他。
徐子期亦清楚,傅辛对他已然心怀忌惮,但是至少此时此刻,他还不会对他如何,顶多是将他困在京城,好防他拥兵自重。
他怕的是再见到阮二娘。
身在极北之地的日子里,他日日拿着那流珠未曾绣完的护符,反复摩挲,直磨得那护符毛糙又破旧,惹了身边将领几番笑话,却依旧当成宝贝,小心揣在怀中,与它寸步不离。
闻得阮二娘成了阮太仪,而按着大宋律法,寡妇再嫁便与从前继子继女再无干系,徐子期怒火攻心,直恨不得立刻回了汴京,手刃君王,可他到底是无可奈何。
这徐小将军但觉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太过无能。
他当时口口声声对那阮二娘说,必会好生看护于她,可他又哪里有看护的本事呢?这便是他怕的由来。
汴京愈来愈近。
潘湜及其余将士,均对妻妾子嗣分外思念,进城之后,便各自返家,但留徐子期一人,单枪匹马,朝着宫城行去。
此时的流珠,虽知道徐子期率着大军行将归来,却怎地也料不到在盂兰盆节的这一夜,便会与他再见。
这位阮太仪,正一如这半年里的每一天那般,忙着给官家找不自在呢。
傅辛不信佛,不信道,并无任何信仰,因而这盂兰盆节,他自然是不过的。
流珠却是非过不可,令宫人做了花蜡、花瓶、假花果树,列于殿前,广陈供养,非但如此,她还托鲁元请了戏班子来,在戏台子上演起了《目连救母》的杂剧。
这一出杂剧,讲得不过是轮回及报应。
傅辛对于她那些小心思自是了然,却也并不推拒,但陪着她一同坐在台下,噙着笑看着,面上却是一派坦荡自然。
流珠转头望着他,便非要膈应他不可,道:“官家约莫是没看过这杂剧罢?这里面讲的是,那阿婆不知行善,死后落了报应,沦于饿鬼道中,幸得孝子目连救出的故事。”
官家未曾开言,便是此时,关小郎上前对着官家低语一番,流珠便见傅辛微微一笑,沉声道:“有故人前来,不知二娘可愿一见?”
流珠瞥他一眼,闲闲地道:“官家想见就见罢,又何曾搭理过儿的想法?”
傅辛便摆了摆手,命仆侍放人进来。
流珠漫不经心,略一抬眸,便见来人剑眉星目,身躯凛凛,面容俊秀一如帘外明月,眼眸清冷好似春日寒气,足蹬锃亮军靴,踏得铿然作响,步履间虎虎生风,恰是许久未见的徐子期。
她手上一颤,差点儿将茶盏打翻,幸而官家并未注意,只顾着起身去迎那徐家大哥儿。
此时此刻,台上人唱了甚戏词,流珠是半点儿也听不进了,只听得那徐子期跪在眼前,声音低沉地,拜过官家,及她阮太仪。
阮太仪那三个字,自那男人的薄唇中说出来后,流珠耳中嗡嗡作响,鼻间发涩,连忙借喝茶掩饰神色。
官家与徐子期寒暄几句,随即又温声说道:“今日是盂兰盆节,太仪非要请了这演杂剧的班子来。
她一使起性子,朕向来拗不过去,只得如她所愿,依言而行。
还请将军坐下来,且陪着太仪听完罢,之后,再议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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