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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跟在徐慨身边时,口讷于言,倒是没发现。
含钏环视一圈,仰起头高声道,“既然为首的郎君是个混不吝的,如今可还有人能仔细将此事说个明白?”
含钏顿了顿,“棺材中的人是西山大营的兵,西山大营的兵死了,自有西山大营的将帅来主持公道。
你们围堵在东堂子胡同...广进侯府是分管京畿漕运使司的,固安县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去瞧瞧她从草原带出来的兵,却反倒成了你们倒打一耙的原由?”
顾二已被拖了下去。
在场诸人,群龙无首,竟不知从何反驳起。
嗯...
看顾二被颓唐拖下去的形容,他们也不敢再造次说话。
含钏神色一凛,“光说是人死了,人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和草原上来的兵发生冲突?为何不去找管事的领头,反而来找一介女流的麻烦?那几个草原上的兵又是怎么一个处理结果?什么也不说!
什么也不提!
就咬死了让曹府放你一马...咬死了曹府仗势欺人...我看你们这一群人才是倚老卖艺、别有居心!”
含钏诘问得极有力度。
众人如今既不敢哭,更不敢喧嚣吵闹。
顾二一走,连主事搭话的人都没了。
隔了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了出来,瞧上去也是行伍出身,眉眼倒也端正,只是较之顾二少了戾气,多了几分青涩和稚气,站出来时,明显有些瑟缩,“...西山大营的人原与草原上的那群人不对付,那天夜里,两拨人说话间有了龃龉,草原上的人便将三郎打死了...管事的领头也找了,那几个草原上的兵已经被拘了下来...”
越说越顺,那人抬起头来,大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那几个草原上的兵只是被拘了下来,却没有掉脑袋!
我们大家伙都认为是因固安县主在背后撑腰的缘故!”
“谁先动的手?”
含钏陡然开口。
那人被问了个懵圈,下意识地看向别人。
“这个冲突,是谁先动的手?”
含钏抬高声音再问,“不要告诉我,你记不清了?”
那人像是被鼓舞似的,“草原上的先动的手!
我们是被动防御!”
“草原上的兵有几个人动了手?你们有几个人动了手?”
含钏手一摆,截断了那人的后话。
那人张口便道,“草原上的有三个人动了手!
我们这边有将近十人!
咱们西山大营到底还是大魏人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天下,一个营帐三十人,只有两三个人草原人!”
含钏眸色一暗,“你们十个人打三个人...三对一个,竟还没打赢?”
含钏声音发沉,“竟然,还有同伴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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