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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了望塔。
“走吧,带我去见见那个抓来的小姑娘。”
看着梦靖妖逃走后,陆景渊随手把弓箭扔到一个土匪怀里,慢悠悠的抬起脚,走下塔顶。
营地角落的营帐里,关押着所有的俘虏,昏暗的环境下,突然刺入的火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你,滚出来。”
进来的人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夏盛,大声呵斥着下达命令。
“有事往我们头上来,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男人!”
护卫队的队员回怼道,边骂边挡在夏盛身前。
“一群混蛋,有种别欺负女的,咱们打一架啊!”
陈杰同样站起身,站在了队员的身侧。
夏盛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所有的俘虏只有她被封了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一个四肢被绑死的女子差点咬断成年男人的脖子。
来人在心里暗骂他们真是一群疯子,然后拿出陆景渊给他的手帕和蜡烛,把手帕绑在脸上后点燃蜡烛,紫色的火焰随风跳动,幽香逐渐弥漫了整个营帐。
“小人……用迷香………”
不一会儿,营帐里除了那个小卒子以外,全都昏睡了过去。
他按照陆景渊的要求,连同两个一起来的同僚,把夏盛抬进了主营帐。
夏盛被安稳的放在木椅上,陆景渊伸出食指轻点她的额头,指尖黑光略过,熟睡之人睁开了眼。
但,也仅仅是睁开了眼。
陆景渊取出塞在她嘴里的布团,注视着她被紫雾蒙蔽的双瞳,嘴角微微勾起。
审问开始。
“听说,你是梦靖妖贴身的侍女之一?”
“是。”
夏盛的话语间不带有任何情绪,宛如一个冷冰冰的木人。
“那,你知道梦靖妖和闫胥真之间的关系吗?”
“师徒关系。”
“……还有呢?”
陆景渊皱眉,他想听的可不止这些。
“近似父女关系,郡主说的。”
“呵,认贼作父。”
陆景渊沉默了半晌,再次问道:“梦靖妖的法阵之术可是和闫胥真学的?”
“是。”
“她有没有……让你们定期购买奴隶留在自己府中或是送往国师府,频率为一个月一次,而且每次购买回来的奴隶总是会消失不见?”
“没有。”
“没有?”
法阵控神状态下的夏盛不会说假话,照此看来,他与梦靖妖与黑市起冲突的那次是偶然而非必然。
不对,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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