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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得很紧,许悠然很疼。
“别人可以随便抱你亲你,他那叫告白,而我碰你就是作贱?”
许悠然睁大了眼睛,眼看着许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东西。
“作贱这个词,要亲身体会过了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许悠然扭动着要躲开男人的触碰,可她躲不过,只好求他,声嘶力竭地求他。
但许骁却是铁了心要告诉她作贱这两个字的含义。
从房间的床上,一路转战到地毯上,客厅的沙发上,甚至餐桌上,阳台上……
各种困难的屈辱的姿势,强迫她说她连听都没听过的荤话……
许悠然第一次从心底里害怕许骁,害怕他动了情发了狠的样子。
没有半点怜惜,没有平日的半点温柔。
直到外面的天渐渐开始亮了,许悠然腿间狼藉又麻木,她很难受,没有力气,任由许骁抱着她洗澡,最后给她穿上了衣服。
这夜总算过去,许悠然沉沉地闭着眼,耳边似乎有人焦急的呼唤她的名字……
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脸担心的肖涵。
许悠然看看四周,喉咙很痛,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音,“这是医院?”
肖涵点点头,眼眶有些红。
许悠然微微动了一下,酸痛感袭便全身,许悠然勉强抬起左手看了看,上面扎着针,正输着液。
她问肖涵:“我怎么了?”
肖涵替她整理病护服,替她遮住雪白肌肤上的斑驳痕迹,说:“突然高烧,快四十度了。”
许悠然顺着肖涵的目光看了看,又见肖涵抬手擦眼泪,心中已经了然。
“你知道了……”
肖涵看了眼门口,“真没想到你哥会干这么畜生的事。
我更没想到肖磊居然一直都知道!
悠悠,你打算怎么办?”
许悠然疲惫地闭上眼睛,声音很轻:“高考之后,就可以离开了吧……”
上了大学,她就能躲得远远的。
肖涵不想打扰她,却又忍不住问:“你……不打算报警吗?”
许悠然没有回答。
肖涵自己也回过神来,报警?许骁自己就是高干贵人堆里混出来的,许家父母也一定会给他留下什么。
只要不是杀人越货的大事,谁又敢轻易动他?
她看着许悠然苍白的脸,也明白许骁是她唯一的亲人,即便再不堪,也是她精神的寄托与依靠。
病房外,许骁听着医生的嘱托。
肖磊手上转悠着车钥匙走过来,很嘲讽地鼓了鼓掌。
“你真够疼她的,把人做到高烧送医院来了。
你就算有什么特殊癖好,好歹也得顾及她是个快高考的学生吧?”
许骁没说话,他没有那些癖好,而是太生气失了分寸。
许悠然突然高烧,他怎么都叫不醒时候,他真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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