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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诚心里这个气啊,你们这些人有眼睛没有啊,看不出这两货是太监啊,除了皇宫大内,谁敢请阉人当家仆啊。
北京倒是有许多无名白——就是切了那话儿又进不了宫的阉人,但没人敢请。
请无名白当佣人,有僭越的嫌疑,被人一本参到朝廷,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两人抱着国诚穿大街,越小巷,径往内城而去。
国诚心想,不会是让我进宫当假太监吧,“小桂子”
的重任我可担不起啊,那是韦小宝的专利啊。
两人体力不行,抬着一个不满3尺的幼童走了半里路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只得将他放下歇口气再走。
当然在这个时候,他的嘴已经给堵上了——胖子再能熬,也架不住国诚使劲咬啊。
因为出宫时没有绑架计划,没带绳子,就解下胖子的腰带绑住国诚的手脚;没带塞嘴的臭袜子,只能把平时盘在手上的核桃塞了一个到国诚的嘴里。
两人累狠了,也不顾路上脏不脏,一屁股坐下。
瘦子从兜里掏出两支烟……不对,这不是明朝吗,哪来的卷烟?再瞧仔细点,这两支,嗨,是蜜饯——冬瓜糖。
两人分了,也不嚼,含在嘴里。
国诚暗道:“这两个阉货,馋我。
男子汉大丈夫,我,我——还真被你馋到了。”
当下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两位。
瘦子突然道:“今天算是抄着了(北京方言,意思是赶上了)。”
胖子接口道:“对,终于被咱们兄弟找到了一个这么像李进忠那小子的娃。”
国诚闭目听着,心中暗想:“什么兄弟,分明是姐妹吧。
不知你们拉尿是蹲着,还是站着……说不定是趴着。
李进忠,这名字很熟啊,明朝有个太监叫李进忠,后来改名叫魏忠贤,不会是那位吧。”
瘦子接着说:“听说李进忠这小子最近把家人接进了北京。”
“这小家伙说不定就是那小子的孙子。”
“对,对,错不了。
那眉那眼,分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咱们把这小家伙拉到刘一刀那里,把他阉了,让李进忠断子绝孙。”
“李进忠早就断子啦,”
廋子吃吃笑道,“这回让他绝孙。”
“要说李进忠也真狠,居然自个儿割了那话儿,这才进的宫,爬在咱兄弟的头上欺负咱们。
咱不能对不起他,请刘一刀给他孙子净身,刘一刀手艺精湛,一刀断根,省得痛苦。”
国诚心中暗恨,这个魏忠贤真是祸国殃民,招人恨,连自己长得像他都倒了血霉。
国诚无意中创了个大明纪录,成为大明朝第一个骂魏忠贤的人,因为他熟知历史,知道李进忠总有一天要改名作魏忠贤的。
不知道魏忠贤要知道这件事会不会郁闷,自己还没改名呢,就有人指着未来的名字大骂。
瘦子说:“等阉了就带他进宫,平时服侍咱们。”
“等李进忠欺负咱们,咱们就欺负他的孙子。
李进忠打咱一巴掌,咱就打他孙子一巴掌;李进忠踢咱一脚,咱就踢他孙子一脚。”
“我靠,阴谋害人的话居然当面说,这两人的智商和人品都有问题啊。
万一自己真是李进忠的孙子,进了宫还不要玩死你们两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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