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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士兵道:“大概是吧?除了她,近日也没什么人能近侯爷的身了。”
信阳公主的心被浇了透心凉,抬起冻得僵硬的手臂,推了推他:“放我下来!”
萧戟没把人放下来,而是抱进了自己营帐。
边关疾苦,营帐比京城的简陋许多,萧戟从不烧炭火,都省下来留给伤兵。
常璟把热水打来了。
“出去。”
萧戟对常璟说。
“哦。”
常璟认命地出去了。
萧戟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单膝跪地,撩开她的裙摆。
她脸色一变:“萧戟你做什么!”
萧戟迅速脱掉了她的鞋子与足衣,他的力气很大,她又被冻到失去了知觉,根本无力反抗。
对男人的恐惧顷刻间涌上心头,她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萧戟把木桶提了过来,将她的裤腿高高卷起,又用手试了试水温,这才将她的一双冻得失去知觉的脚放进去。
做完这些,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信阳公主逐渐恢复的脸色上,神色微妙:“秦风晚,你以为本侯要对你做什么?”
信阳公主垂下眸子:“没什么。”
宣平侯冷笑一声:“想也没用,本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男人。”
信阳公主:“……!
!”
片刻后,她冷静下来,也冷笑了一声:“是啊,你的心里只有你的东夷小公主。”
宣平侯起身取了巾子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啧,醋劲真大。”
信阳公主正欲开口反驳,就见他弯下身,将她湿漉漉的腿自有些凉掉的热水中拿了出来,搁在干净干爽的巾子上,也搁在了他的腿上。
“你……”
信阳公主眸光一颤,忙要将腿收回来。
“别动。”
他摁住了她养尊处优的脚,她是公主,不必像民间的贫苦姑娘家那样裹小脚,但她的脚本身就长得精致,放在他粗粝而布满伤痕的手中,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残忍美感。
“长冻疮了。”
他说,“药在你手边的枕头下。”
信阳公主将冻疮膏摸了出来:“我自己来。”
“议和是真的,主意是我出的。”
萧戟忽然提及此话题,“不过我和珍儿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信阳公主迅速反应过来这个珍儿就是东夷小公主的名字,她冷着脸将巾子拽了过来!
萧戟道:“珍儿是我弟弟的女儿,我亲侄女儿。”
信阳公主一怔:“她不是……东夷王的小公主吗?”
萧戟看着她,说道:“她娘的确是东夷人,不过她爹并不是东夷王,是萧铭。
东夷王无意中得知了她的身世,临时收养她做义女,派她前来与我军议和。”
言及此处,他唇角一勾,“秦风晚,还吃醋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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