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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了然,那日在衙门我们还苦心演了场戏,却不想只不过让大冰山看了场笑话。
既然他们都知道我是尹家的人,为何不把我抓起来?
“听说你戏演得不错,稍后陪本官演场戏,如何?”
他丢来一句让我恨不得立马掘地遁形的话。
果然,大冰山知道那日我是在演戏呢!
真是丢死人了!
“大人吩咐就是!”
我弱弱地答道,声如蚊吟。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的案前,我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吐舌。
他在案前翻找着什么,然后拿着一只小小的包锦木盒和一支银簪回到桌边,打开来居然是鲜红如血的朱砂。
我茫然地看着他,这是要干嘛?化妆?
他倒出一点朱砂在桌上,然后拿起茶壶倒了几滴水,用银簪搅匀,瞬间变成一滩血水。
他用银簪蘸了那血水抬手朝我而来,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
“委屈下你。”
他柔声说道,我一时愕然,中了魔咒似的乖乖把脸伸到他面前。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声音真的是有魔性的。
他将血水点在我的唇角,凉凉的,一来二去只觉下巴凉了一片。
“好了。”
听到这两个字我迫不及待地奔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女子吓了一跳,明明很是漂亮的脸蛋,却被唇角溢出的血染了半个下巴,加上披散着的头,跟个鬼似的。
“大人这是要我扮鬼?”
我侧问正在归放木盒和银簪的薛弋。
“你带本官从前窗下去。”
他没回答我,淡淡地吩咐道,仿若我是他的下人。
我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嘛,他的这份一切尽在他掌中的气定神宁让我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
我和他来到外屋的前窗,前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此刻没有人,从开着的院门看出去是一条街道,偶尔有行人经过。
于是我就带着他飘到了院子中,不知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让我扮鬼把那些人吓走?开什么玩笑!
刚落地,只觉右腰上多了一只爪子,我如受惊的兔子般立即跳开,瞪着身旁道貌岸然的家伙。
忽闻风中有异动,我警觉地瞟向四周,那些人确实还没走,在暗中盯着我们呢!
“过来!”
身边飘来低语,我赶紧配合他。
也顾不得腰上是不是多了只爪子,我凝气做好随时截挡毒针的准备。
他右手扶着我的右腰左手抓着我的左臂像搀扶病人一样,我当即了然,他不是要我扮鬼,是要我装作受伤呢。
被他带着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这样子不用演就像是真的受伤了。
“有人在吗?”
走至台阶,他抬声向屋内询问,悦耳的声音荡漾人心。
“谁呀?”
过了片刻一个中年大叔走了出来,看清我们时呆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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