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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酒楼出来后,谢至便轻车熟路的直接带着朱厚照往最近的茶肆而去。
还没走几步路呢,朱厚照便道:“谢五,你先走着,本宫得去方便一下。”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现在又没让他读书,哪还有那么多毛病?
谢至不耐烦的回了一句,道:“快去吧,草民就在此等着!”
朱厚照要去方便,刘瑾自是要跟着的。
在朱厚照和刘瑾离开后,谢至便找了个阴凉之处等着了。
才刚刚感觉到了一丝凉快,远处突然横冲直撞的冲过来一辆马车。
这马车肆无忌惮,根本不管这是闹市。
一瞬间,本来一片盛世景象的街面便成了一片的鸡飞狗跳。
大人吵,孩子哭的,那是一片混乱。
这马车又不知晓是哪家权贵的。
这若是普通人家的,这般横冲直撞的,早就被五城兵马司还有巡城御史的人拿下了。
那些官家的衙门都不管,他便更没资格管这个事情了。
就在谢至准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候,便瞧见在他的不远处一孩童站在马路中央被疾驰而来的马车吓住了,也不知躲开。
这马车若撞上去,那孩童的性命恐就不保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谢至奔跑几步抱起那孩童,翻身一滚,那马车瞬间从他衣角之处擦身而过。
躲过危险的那孩童此时才知哭泣。
谢至起身在那孩童身上查看了一番,确定没受伤才问道:“谁家孩子?谁家孩子?”
询问了几声后,才有一妇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道:“奴家是那便卖包子的,有客人要了几个,奴家正夹着,一转眼,这死孩子便没影了。”
才问明白了那孩童的家人,那疾驰的马车便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人从车窗处伸出脑袋,怒骂道:“找死啊!”
是那孩童在找死,还是他们赶死。
这大马路上人来人往这么多人,有他们那么行车的吗?
谢至放下那孩童,直接走至那马车旁边,瞧见探出车窗那熟悉的脑袋,扯起一道笑容,道:“某当是谁,原来是寿宁侯的车驾啊?”
石玉瞧清楚是谢至后,立即从马车上跳下来,道:“又是你小子啊,别以为你是谢家小子,就敢在爷面前为所欲为,爷可是寿宁侯的人,就是谢迁在此,也不敢多说什么。”
石玉如此猖狂,也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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