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有任何犹豫,她立刻俯首帖耳上前。
太子手腕一转,示意她靠近,她婉顺地坐上脚踏,微微趋前身子,将脸枕在了他膝头上。
内寝不似外面,快立冬了,各宫都烧起了地炕,即便光脚踩在地上,也不觉寒冷。
殿里有清爽的果子香,越是温暖,越显得那香气热暾暾的,直往鼻子里钻。
大多时候习惯成自然,一件事做得久了,就算不怎么称你的意,只要主子有这闲情,你就得忍着气耐着性儿,讨他的喜欢。
太子爱这样的亲近,动辄招招手,叫一声星河,她必须像那些猫儿狗儿一样,听话地偎过去,让他的手在头顶上盘旋。
这是个什么怪癖,说不上来,反正每到这时候他就有那兴致,把她束得好好的头发全都拆了。
比方薛夫人养的那京巴儿,平时毛长,拿带子绑个揪揪竖在头顶上。
等薛夫人哪天想起来给它顺毛了,那揪揪就得解开,没的主子不称手,扫了主子的兴。
她在太子眼里,可能和京巴儿没什么两样。
云脚虾须钗拔了下来,太子一手举着,拇指百无聊赖地在虾背点缀的碧玺上摩挲了两下,“多大的人了,还戴这个……每回看见那须儿,就叫我想起喇喇蛄。”
喇喇姑当然不是好东西,听见它叫,庄稼就种不成了。
拿害虫比喻她的发钗,她虽不大高兴,嘴上也不敢说什么。
“是,明儿就换。”
“那今儿呢?”
太子想了想,把那两根须一撅,撅断了,递还给她,“这就行了。”
虾须钗躺在她手心里,她盯着那光秃秃的虾头,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是。”
花冠拆下来,搁在了炕几上,两根缠枝小簪是绾发的最后法门,太子信手一拔,也给卸了。
没了管束,长发倾泻而下。
她的头发实在养得很好,稠密、顺滑,灯底烛火一照,顶上还有一圈黛蓝色的光。
太子把手覆在那隐约的光环上,轻轻抚了一下。
像够着了喜欢的宠物,什么都不想计较,语气莫名有种慵懒餍足的味道,“尚衣局熏错了香,这么轻易翻篇儿,不似你的作风。”
颊下枕着的那一小片缎子渐渐焐热了,她有些倦,嗡哝着:“后宫的冠服全归尚衣局打理,今天放了恩典,以后兴许有用得上的时候。”
太子哦了声,“我以为你宁折不弯,一味只会蛮干。”
她窒了下,知道他是故意拿话呲打她。
当然嘴是不能回的,但不妨碍她心里大大的不舒坦。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抿她的头发,隔了会儿忽然道:“你猜猜,我这个太子还能当多久?”
她顿时一惊,很快坐直身子回望他,“主子何出此言?”
太子的姿势没有变,一手支着头,波澜不兴地看着她。
太生动的脸,生尽了恭皇后所有的长处,即便眼里沉沉如死水,也掩不住那道惊艳。
关于恭皇后的长相,为了彰显帝王家重德不重貌的家风,载入典籍的基本都是“赋质温良”
这类字眼。
但星河见过恭皇后的画像,每年冬至和正月初一,她都要随侍太子上奉先殿进香。
奉先殿里供着开国以来十二位皇后,恭皇后的画像在这群皇后中最拔尖,朝服朝冠,弘雅端庄。
美人之美,有的在皮,有的在骨。
恭皇后的美就在骨相上。
那张供奉的画像据说是当年御笔亲绘,结发夫妻的感情,不是现在任何一位得宠的姬妾能体会的。
她是上天的宠儿,安氏企业的千金大小姐,却被男友背叛,导致家破人亡,再睁眼不仅重生了,还是在床上?为复仇而筹划计谋?卷土重来,风生水起,今世她要彩排做主角,渣男们,都去火星吧!...
...
泡妞被女鬼碰瓷,讨债却卷入命案,看神经病总裁坠楼,和呆萌女秘书飞天,富二代让我绑架校花,死人说要给我指条明路,一幕幕离奇的闹剧,没想到背后主使竟然是神仙。刘关张仰天长啸,天啊!你玩我?神仙在天上,钱可通神,何以通天?这是一部都市玄幻搞笑恐怖神魔现实悬疑小白文。...
恶魔降临,人类成为恶魔的食物,幸存者苦苦挣扎。但是,末世也带给了人类进化成为觉醒者的机遇。张小石从末世十年后重生归来,凭借已知的信息,成为极限觉醒者,一步当先,率领猎魔军团将地球变成了猎魔场。...
冰冷的豪宅,是她的噩梦。冰冷的夜晚,是她噩梦的开始。她是最美丽的水晶少女,却被他无情地击碎。他是最致命的爱情陷阱,终让她彻底地沉沦。她明知他是一杯毒酒,却仍旧选择一饮而尽。他把她当作一只金丝雀,养在他的豪宅之中。他那抹邪魅的笑,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地禁锢。她为了自由,想尽一切办法来挣脱这个男人。可是,那张网却将她勒得越来越紧,甚至无法呼吸。直到他把她推进手术室,与别人订婚,她终于可以义无反顾地离开。谁知,她仍旧躲不过命运的牵绊,再次与他重逢...
一纸婚约,她的血,她的器官通通变成了他的所有物。他是人人敬畏的商界传奇,宠她宠到上天入地。她却只想逃跑,躲的越远越好。N次出逃未遂,她表示投降,斯先生,咱能换个宠法吗?!斯先生不语,勤勤恳恳的造了一个小包子。从此以后,大的宠,小的赖,她彻底掉进了糖罐子。世人皆说,斯先生家有一宝,藏着掖着不给见光。可有谁知道,他那是宠着护着,生怕被别人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