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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曾想,这才过了几月,变数竟如此之大,不仅臭名远扬,曾经的倾慕者都人人避而远之,没想到现在……被验身了。
王徽风本来还因为阮凝玉在宴会上对他的那些话,让他有些做贼心虚,害得他最近都不敢去妓院去找自己最喜欢的头牌雾姑娘了。
几日没去那温柔乡了,王徽风心痒难耐,但也只能先忍著。
实在忍得难受了,他只好强迫著自己家里头的丫鬟跟自己放浪了一夜。
翌日见小丫鬟哭哭啼啼地求他给她一个名分,王徽风气急败坏地扇了她一耳光。
“滚!
凭你也配!”
“这家里的主母位置是给墨儿妹妹的,要是她听说了本公子院里养著妾室后定不会嫁给我了,本公子才不会让墨儿妹妹伤心!”
见这小丫鬟还在地上捂脸哭,王徽风便差人將她关进了柴房,堵住她的嘴。
见风头避得差不多了,没人怀疑他这个大明科举考生嫖过娼,王徽风鬆了口气。
谁曾想,当他跟丫鬟春风了一夜后,正身心舒爽地提著腰带打算出屋门时。
谁知迎面却是他父亲王博寅横眉倒竖,气得发黑的一张脸。
“爹,你怎么来了?”
王徽风刚问,眨眼间一个耳风颳来。
父亲的手掌极厚重,打得他倒在地上眼冒金星,鼻血都流出来了。
王徽风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爹,你在干什么啊?你疯了?!”
王博寅又上前狠狠踢了他的胸膛。
“为父看是你疯了才对!”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孽子都做了些什么?!
今日一上早朝,太常卿张大人便向陛下弹劾我为人臣却教子无方,张大人说你乃科举考生,平日里却爱流连青楼妓院,还在十岁宴上公认羞辱一个姑娘家的清白。”
王徽风震惊得手脚都在发软,“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嘲讽了阮凝玉一下,怎么会害得他父亲被贬了官呢?!
“你事到如今了还敢狡辩?张大人都已將你在燕春楼买醉玩妓的帐单都呈上给陛下看了!
陛下知道了,將我贬成了四品官,如今我已不再是什么少府监了。”
今日朝廷上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
王博寅只觉得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却被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给贬了一品,他只觉得快吐出老血,眼睛也通红。
“好好好,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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