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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映怔愣片刻,匆匆施礼,继而疾步追上前去。
再往前头走,好几家卖蝌蚪粉的摊位聚在一起,互相抢生意。
沈荷逐一看过,选择一对老夫妇经营的这家。
摊上没人,简陋的一张四方桌摆在灶边,遮雪的草帘垂着。
她背对行人坐下,齐映则选择她左手边的位置,那里离火灶近。
青布伞下,老妇靠着柴堆在歇息。
老翁轻手轻脚打开木桶的盖子,舀出里面的绿豆糊倒在甑里,用木勺往下压,白浆落入沸水里,形如小小蝌蚪,浮熟控水,拌上卤汁小料。
他的摊子分量一直实打实,可惜客人少。
“两位客官慢用。”
沈荷的目光随着老翁,他回到灶上,细细擦拭着料罐,收拾完毕,挨着老妻缓缓坐下。
适才,摊上没有客人,老翁仍添柴看灶,料罐干净无渍。
沈荷留意到,他指腹上有厚厚的胼胝,皮肤微皱,必是常年磨绿豆浆,制蝌蚪粉的惯手。
她褰起帷帽的白纱,低声道:“一定好吃。”
妙清观的斋饭端来时已经冷了,她没多吃。
齐映回来时手上没带着锦盒,想是一切顺利,沈荷心情好,胃口也好,吃完一碗热腾腾的蝌蚪粉。
“多吃一些。”
齐映将自己那碗蝌蚪粉送到她面前。
他不可能不饿,知道自己喜欢,一口没动,沈荷唇角微抿:“曹县令是否满意那份寿礼?”
“曹大人很满意,称赞小姐是位高人。”
齐映道。
曹县令何止是满意,回衙门时,他怀揣着锦盒的样子,仿佛稀世珍品,一捧新米,竟有这样的魔力,齐映也暗暗称奇。
“啊,你告诉他了?”
“寿礼确实不是我准备的,不诚之事,不可为也。”
齐映没有办法做到无诚布谎,好比现在,也是一样。
沈荷蹙眉:“真是一块浑天木头。
不过既然他喜欢这份寿礼,加上对你的赏识,嬷嬷一定能够得偿所愿。
不知官学里的先生严苛不严苛,会不会打人手心板子。
齐映,你也很高兴,对不对?”
说着蛾眉稍展,盈盈一笑。
齐映脸上浮出浅浅笑意,对面沈荷的用心之至,他岂止是高兴。
街上喧哗嘈杂,一双老夫妇紧紧挨着,这方天地仿如有一道屏障,隔绝外界。
望着袅袅热气,她清亮的眼眸,时间一同慢了下来。
齐映能听见的,唯有自己的心跳。
“让开!
让开!”
“小兔崽子们,没长眼睛哪,起开!”
大街上传来喝道声,两个凶恶的随从沿路赶人,沈荷微微侧目,冯家的车马恰好从她身后经过,跟车的是白妈妈。
这么晚了,舅母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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