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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是他的相父,怎么可能是个正太控呢?”
贺兰之干笑两声,将书案上的奏章摊在面前,一边研习一边拢袖磨墨,逼迫自己静下心来。
等到贺兰之终于恢复到心如止水时,那拿着墨锭研磨的手才放下,转而拿起毛笔挥毫泼墨落笔于宣纸上。
然后用毛笔画了一个Q版小皇帝。
贺兰之崩溃地丢掉笔把头埋进堆成山的奏章中,“我神经病啊!
磨了半天墨就画了个Q版头像!
放到二十一世纪新闻标题就是‘某成年男子晚上想起十一岁的义子于是嘿嘿嘿地笑出声’……怎么看都像是变.态猥琐的正太控大叔啊!
!
可我不是啊,我就是单纯想捏他的脸揉一揉而已啊!
肯定很软很萌……”
“大人?”
突然听到卧房内的悲号声,站在门口待命的护卫叩了叩门,“大人身体不适?”
贺兰之飞快地把头上的奏章全部摞到一旁,正襟危坐回答道:“没有,只是感觉嗓子有点干,嗷两声润润嗓子而已。”
“……”
守着卧房的护卫不好意思拆穿丞相大人的拙劣借口,只能旁敲侧击地关心道,“大人若有身子不适,请务必告诉属下。”
“我会的。”
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奏章上,贺兰之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墨发,“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得赶紧看奏章,否则真的来不及了。”
在下定熬夜看奏折的决心后,贺兰之简单列了个夜晚时间安排表,随即便一头扎进了奏章堆中。
直至天明。
因此,第二天晨间来送药的小厮看到浑身疲惫,仿佛被狠狠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的丞相大人,吓得差点没拿住药碗。
“大……大大大大人,您的眼圈怎么青了?”
“没什么,熬了个夜而已。”
贺兰之接过药碗闭着眼一口闷,“护卫苏诺喝过药了吗?”
“回大人的话,苏诺要再过两个时辰才服药。”
“那他醒了没?”
“下仆听说护卫组的人天未亮便晨练了。
不过苏诺未解全毒,现在应该还在休憩之中。”
贺兰之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你退下吧。”
小厮接过药碗躬身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贺兰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不由得与苏诺的身影重叠了起来。
“算了,去看看那孩子吧。”
贺兰之无奈地笑了笑,“顺便也替原丞相收拾一下残局好了。”
所幸这两天他终于把护卫房与自己的卧室路线记住了,不必再劳烦他人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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