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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寒音的警惕心向来很强,所以也断断不习惯与他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低头望向杨佑安,面色越来越冷,而后决然抽出左脚,后撤一步。
刚刚被落下的长剑拍中额头的杨佑安这又磕了一下后脑勺。
后脑勺敲击在地面上的响声就像是田间老农在用指节扣着成熟了的西瓜。
杨佑安尴尬地抱着后脑勺坐起来,翻起白眼不满地小声嘀咕道:“你说你走路也没个声音,大白天的像个鬼似的飘来飘去,我迟早被你吓死。”
裴寒音不语,绕过不停抱怨的杨佑安,瞄了眼地上散乱的一卷卷泛黄书籍和横在地上的一柄长剑,抬起右手,虚空一抓,躺在地上的长剑便颤动飞起,稳稳落入裴寒音的手掌中。
杨佑安鼓了鼓腮帮子,心中漫开一阵淡淡醋意。
裴寒音握着长剑出了一会儿神,早年在芙蓉山习剑的时候,谢阳便给他见过这柄剑的故事,只是他当时年岁尚小,未放在心上,下山后又是直奔着长安而去,便未曾想过把谢阳的这一柄剑寻回。
如今裴寒音的剑境已登上可感知万物行灭变化的十重之境,以此境界握着开山长剑才知这柄剑与他原有的那把呈互补之势,一刚一柔,好似阴阳双鱼,合而成圆,如此也可知谢阳养这两柄剑时所付出的巨大心血。
只可惜裴寒音如今从师于今释澹岩,在剑法中融贯了佛法,早已和谢阳的剑路相偏,杨佑安不远千里来还他这一剑确实是好心,只是那柄断河留在他身边已没有太大的用处。
所以将长剑扔回杨佑安的怀中后,裴寒音道:“你离开龙头州时记得把两柄剑都带走,双剑本为一体,缺一不可。”
杨佑安怀抱长剑瞧着裴寒音腰间木剑,敛去了刨根问底的心思,只是略感怅然,低下头去淡淡道了一声好。
“还有,这个东西……你应该也能用得上。”
裴寒音继续说道。
杨佑安闻音抬头,见裴寒音一晃衣袖,将一个一掌长的圆柱形机括递到了自己面前。
今释澹岩只知道裴寒音找洛阳城那个姓徐的木剑打造了一柄与白鹤剑一样的木剑,却不知裴寒音私下里又找那木匠做了这个可随身携带的小机括,平时就藏在广袖中,任谁也看不出来。
杨佑安看着面前不知是何用处的小玩意怔了怔,抬手接过,上上下下瞧了瞧,在卯榫衔接无缝的机括外壳上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横杆,试探性地用拇指轻轻一摁,只听咯哒一声,圆柱形机括自中线缓缓打开,机括内部竟藏着个一根手指长的小小短剑。
杨佑安好奇地取出短剑托于掌心,望着裴寒音笑道:“裴美人,你什么时候也研究起暗器来了?”
裴寒音不愿回答这个似讥似讽的问题,手指一勾,令那小短剑立在杨佑安的掌心,平静道:“你身上的气机虽然厚重但流转不稳,驭剑对你来说难度还很大,所以不如从这柄轻质木剑练起。
这柄剑我一直带在身上,以气养剑也养得差不多有灵性了,虽说和谢阳的剑还没法比,但好歹能助你一臂之力。”
杨佑安听得一头雾水连着一头雾水,缓了缓神后感慨道:“为了那串躺在悬天棺里的佛珠,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
裴寒音轻声道了句:“也许吧。”
然后收回了驭剑的手指,小短剑摇晃倒下,再度躺回杨佑安的手掌心。
白衣飘荡,默默出了藏百~万#^^小!说。
杨佑安目送裴寒音离去,而后独自在藏百~万#^^小!说里摆弄着那柄小短剑,窗缝中钻入的寒风将地上的书页吹得哗啦啦直响,反而衬得藏百~万#^^小!说更加寂静。
杨佑安忽然挽唇笑笑,觉得小人精慕容熙一定会很喜欢这柄可以不露痕迹藏在袖口中的小短剑,也不知那鬼主意颇多的小姑娘和蓝邺相处得怎么样,不知甩来甩去的俩小辫儿是否又惹了祸,不知下次再见她还能否记得自己。
慕容氏,慕容垂,这位辽东郡守到底有何本事,竟敢砸下千两换一北燕头颅的重诺?
杨佑安扔起手中不过一指长的短剑,屈指一弹,短剑停立半空,周身环绕着丝丝明亮的金黄。
自此,这柄短剑就一直藏在杨佑安的袖口中,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杨佑安才会将他驭出绕身飞行,不过飞行的短剑只可离开他五丈远的距离,超过这一距离杨佑安就会觉得气机不逮,继而短剑落地。
每每这个时候,杨佑安都会想到驭剑屠城的谢阳,在青州初听这段故事时只是有些惊讶叹惋,现在自己摸索驭剑法门时才知道谢阳那一剑一剑都是用命拼出来的。
这年大雪飘飘洒洒,整整一个冬天都没怎么中断过,杨佑安在空潭寺享受着难得平静的日子,偶尔无聊了便去撩拨一下裴寒音,比如爬上屋顶对着风口大喊媳妇儿,再比如团几个雪球偷偷扔进他的屋子,弄得裴寒音原本整洁的屋子一片狼藉水渍。
每当这些时候,裴寒音都会沉下脸来,转头望向一旁嬉皮笑脸的杨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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