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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听着倒像是个男人的名字,她心里头除了许御那个不怎么样的还有别人?
殷卓雍拧着眉头,伸手把她扶正:“尔康是谁?”
沈琼楼不理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悲伤到打嗝:“尔康,你的鼻孔怎么没了?”
殷卓雍:“...?”
沈琼楼用力摇晃着他肩膀,满脸沉痛:“尔康啊!
你不能这样对五阿哥,你和他才是真爱,紫薇爱的是小燕子啊尔康!”
殷卓雍:“...什么?”
沈琼楼不理他,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尔康和五阿哥的爱恨情仇,悲伤了一会儿又突然嘿嘿嘿笑了起来,明艳的脸配着猥琐的表情,让殷卓雍遍体生寒。
她又拉着他的袖子死命往下拽:“尔康,你给我唱小苹果呗!”
殷卓雍:“...”
他虽然不信鬼神,这时候也在考虑是不是该找个道士过来了,他白生生的面皮抽了几抽:“我不会。”
沈琼楼拉着他不依不饶:“那你给我跳小苹果。”
殷卓雍:“...也不会。”
沈琼楼撇撇嘴:“没意思。”
她又四处寻摸了盏茶来,硬是往他手里一塞:“来,坤哥,咱们干一杯!”
坤哥又是谁?跟喝醉的人完全没有道理可讲,殷卓雍只好哄她道:“回头再陪你喝,现在咱们先回去。”
沈琼楼压根没听进去一个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咧嘴傻笑道:“坤哥你属啥啊?”
殷卓雍有点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顿了顿才答道:“...龙。”
沈琼楼满脸惊喜地一拍大腿:“哎呦喂,巧了啊,我也属猪,咱们干一杯!”
殷卓雍:“...?”
她说着就哼哼唧唧地凑过来,一手勾住他颈子碎碎念劝酒词‘感情深一口闷’‘你要不喝这口酒,那你就是嫌我丑’。
香香软软的身子就贴着自己挨挨蹭蹭,偏偏当事人还毫不知情,殷卓雍今天都在火气冒了又落的情况中度过了,他轻轻出了口气,拿捏着她的肩头把她扶正,试探着问道:“你...还记着殷卓雍是谁吗?”
沈琼楼这回终于听进去了,皱着眉头靠在他怀里想了半晌,幽幽地道:“记得呢...”
殷卓雍眉梢微扬,挑出几许喜色:“你觉着他如何?”
沈琼楼伤心地叹气:“我还欠他好多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完。”
他默了片刻,艳致的眸子斜睨着她:“你就记着这一个?”
沈琼楼忧郁地道:“我需要一本防止职场性骚扰宝典。”
他虽然不知道个别名词是什么意思,但整句话连起来还是听懂了,笑的咬牙切齿,看了她还勾住自己脖子的手一眼:“谁性...骚扰谁?”
沈琼楼肯定地道:“殷卓雍骚扰我。”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天地倒转,他一撩曳撒旋身坐在帽椅里,她分开腿坐在他腿上,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正在嘀嘀咕咕的嘴就被堵上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的咬牙切齿,满口尽都是清冽甘甜的酒香,气血上涌之时,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半晌才稍稍撤离,轻喘着看她:“既然你这么说,我总不能白担了这恶名,总得坐实了这罪名啊。”
沈琼楼迷怔地看着他,眼里没有焦距,他又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脸庞,俯身亲吻她眉眼,一路亲下来落在高挺的鼻梁上。
两人这么一闹腾,宫宴已经散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人声,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怕传出去坏了她的名声,先招来几个妥帖的内侍把她送回沈家人身边,立在宫门里老远瞧着她上了沈家的马车才放心回府。
沈琼楼这回是真醉了,对着沈老夫人叫爹,对着沈岑风叫娘,气得沈木给了她后脑勺一下。
陈氏指挥着给她洗漱完把人裹到被子里,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就觉得头痛欲裂,抱着脑袋低低地呻.吟几声,呢喃几句,才觉出嗓子也哑了。
元芳睡在外间,听见了忙披上衣服起来喂她喝了点蜂蜜水,她润过喉咙方才觉得好些,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只能记得住被内侍扶着走了,然后就此断片,死活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了。
她又喝了几口蜂蜜水润了润喉咙:“昨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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