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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证据,空口白话的说出去也没人信。
张虎拿着电报忧心忡忡的问:“团长,张大帅的命令不好违背,咱们该怎么办?”
袁鹏飞轻笑一声,“不就是个小小的张麻子吗?办他!”
“啊?”
“硬吗?”
张虎还是一脸懵逼,真的要自断臂膀吗?
没人配合,这梗没法玩儿了。
袁鹏飞只能无奈的把做法解释了一遍,其实顶锅这种事儿,他也很熟练了。
把死牢里的家伙弄几个出来,带上麻将面具毙了,这就是闯进奉天城里,杀害川本裕之的马匪。
挑一个满脸麻子的家伙,就可以充当声名赫赫的张麻子。
毕竟张麻子从来不以真面目见人,人们也都相信叫这种匪号的,一定是一脸麻子。
至于陈乐童所带的土匪队伍,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换个匪号便又能出来了。
土匪是杀不尽的嘛!
这回不叫张麻子,可以叫座山雕。
正好最近有人送了他一大雕,给陈乐童安排上,座山雕的匪号就名副其实了。
……
最是无情,莫于岁月。
从黎明天边照亮世界的第一缕光,到黄昏笼盖时间的黑暗,日复一日,岁月从没有停止过他的步伐。
他见证了沧海桑田的变迁,见证了生命的诞生与消亡,他不曾怜悯,不曾迟疑,只是不断地在世间的万物上留下他独有的刻痕,维持着这个世间最是无情的法则。
守在三江口,袁鹏飞过着悠闲的日子,听着天下大势的分分合合。
19年,老张成了名副其实的东北王,邀他出山,被他婉拒。
21年,进京组内阁,摄取了部分中央权力,志得意满,封了他不少虚名。
22年,吴秀才揭露梁内阁卖国媚外,老张又被赶回关外,扩大兵工厂,养精蓄锐,重整旗鼓,势要血耻。
张芳的枕头风吹的厉害,袁鹏飞不想出山,又抹不开面子,无奈拔了根腿毛,送了一个军的装备聊表心意。
24年,老帅组织7个军,再进中原,大胜。
推举段合肥为临时总统执政。
25年,奉军进入上海,势达鼎盛时期,几乎占了半壁江山。
但是,张大帅没有一个统一的纲领,本质上就是一个军阀头子。
小军阀哄着大军阀,一级哄着一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力量虽大却不能同心,就像一盘散沙堆积的城堡,根本经不住风雨。
还没统一呢,内部就已经不和了,加上其他势力的煽风点火,奉系开始了内耗。
27年,张大帅成了北洋军政府的陆海军大元帅,行使统治权成了国家最高的统治者,组建了北洋政府最后一届内阁。
28年,北伐军蒋、冯、阎、李对奉系进攻,奉军全线崩溃。
此时,大帅忽然想起了被他扔在脑后的袁鹏飞,记得袁鹏飞曾说过:“这个土匪,那个军阀,只要有枪,就有一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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