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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被我们这些人揍了一顿,少说也得在家躺几天了。”
另一人又拍着马屁说:“不过这陶四也真是不识相,真当自己是谁呢?那事儿我们都听说了,是陶四做得不地道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嘴角一歪,嘴里挤出特别轻蔑的一声:“切。”
其实在我看来,陶四混归混,但眼前这帮子人真还不如陶四呢。
商临问了其中一人的账号,让江辞云给人赚了几百万的样子就把人都给赶了。
人走茶凉,黄昏将近。
这种时候情绪总是容易低落些,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捧一杯清茶,眉宇轻皱,露出一股子愤世恨俗的情绪。
他习惯性地从茶几下掏出卷烟盒,但看我一眼后便放下了,想来他一直记着要和我备孕这件事,为了将来我们的孩子健康,再根深蒂固的习惯也能内心的坚决而被从生活里渐渐剔除。
我用手揉了揉他的肩,小心谨慎地问:“你这会儿是不是在担心陶四?”
他瞧我一眼,皱起的眉头悄然舒展,然后慢声同我说:“哪有?”
我白他一眼:“就有。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商临没说话,但一时间却和颜悦色得紧,仿佛在用表情向我投降了。
他把手机冲上电,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液晶屏里播放着一档极限运动的节目,他叠着腿,坐姿十分松垮,仿佛骨头全被抽去似的,懒洋洋得紧。
没一会他手机冲满了电,开机后各种提示音层出不穷的冒出来。
其中自然包括孙建国的电话。
这是我早就预想过的结果。
孙建国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办生日会自然要请阿临过去一趟。
只是这却让我感觉到害怕。
上回孙建国护子之心昭然若揭,现在就因为路悠肚子里来路不明的孩子借给路锋地产一大笔钱,事情是早晚会败露,孙建国心里肯定十分清楚。
但他生日的日子,如果不象征性地给商临发个邀约,也就等于挑明和他为敌了。
而孙建国的岁数在那,必然老谋深算,他不愿意真的走到这一步,以至于在这件事上,做得相当圆滑。
我歪着头靠他肩膀上,我看完短信刚想说话,阿临低头,呼吸打落在我额头,阴柔地说:“今晚肯定热闹。”
我挺直了脊梁骨,皱皱眉头:“保不准是鸿门宴,你会去吗?”
他笑了,忽然反问我:“为什么不去?就因为孙建国骗了我一次?如果不去,显得我多么小肚鸡肠。
不仅要去,还要大大方方地去。
你朋友今晚不也会去吗?按照你的性子,心里头巴不得爷带着你去苏格斯溜溜。”
我被他看得穿穿的,调皮地向他吐吐舌尖,可他就像蜥蜴一样,突然就俯唇擒住了它,将我小小的舌尖抵回了口中。
并且说:“这种小动作只能在我面前做,因为你吐起来特别性感,大多数男人估计都会把持不住。”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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