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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再怎么都是自己选的人,昭昭哪怕对夜月眠非常不满,也不得不和他站在一起。
这里一共四个人,金盼儿跟小尾巴似的跟着荆沉玉,她一个人太吃亏,除了夜月眠也没得选了。
“你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身后你真够可以的。”
昭昭脸都绿了,把夜月眠抓起来塞到前面,“你是被他压了五百年,没在沉默中爆发而在沉默中变怂了吗?”
这其实不太符合他原书里酷炫的人设,但仔细想想,原书里他逃离后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很少一个人出现,面对荆沉玉更是不到最后一刻不出手,全都让打手上,种种迹象表明,他很可能是对荆沉玉ptsd了。
足足被关押了在镇魔渊的五百年,心里都关出毛病了,好不容易出来,魔尊宝座屁股没坐热呢,就拱手让人了,工具人实锤,想想也挺惨的。
“事已至此,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正题。”
夜月眠清了清嗓子,带着昭昭和荆沉玉隔开点距离,但再远也远不到哪儿去,他这话有意给对方听,所以声音也比较大,荆沉玉听得很清楚。
他说得也没错,因着被关了五百年,空间法术生疏将他们带到了一个谁都使不出灵力的地方,在他们与凡人无差的情况下,要走出无边的荒漠火海怎么看都很难。
与其两败俱伤都死在这儿,不如暂时和解互相帮忙走出去再说。
昭昭和夜月眠对视一眼,一齐望向荆沉玉,能不能成行还得看他的意思。
荆沉玉难得这样形象不规整,道袍上都是血,道冠也乱了,乌发凌乱地披了满背,血污挂在他过于白皙的脸颊上,像极了被弄脏脸的雪白波斯猫。
如果可以用法术,他早就把自己打理干净了,可惜不能,这里也没梳妆的东西,他就只能先忍耐着,殊不知如此战损状态,比之前魅力只增不减。
他淡淡一扫她,忍耐着因突破极限而几近崩溃的神魂疼痛,回答了夜月眠的话。
他一开口,夜月眠本能后退一步,昭昭瞧见,可以确定他是真的对荆沉玉ptsd了。
“走不出去又何妨。”
荆沉玉冷冰冰道,“全都死在这里正好。”
他就是来要夜月眠死的,五百年前没杀了他,现在有机会也不错。
至于昭昭,本来也是要死的,在这里一起解决两个,拿他一个换他们一双,换天下太平河清海晏,这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只是……
“打扰了。”
金盼儿尴尬开口,“剑君,劳烦问一下,您这个‘全’里面包括晚辈吗?”
荆沉玉剑眉一皱,好像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金盼儿。
“……你跟来作何。”
金盼儿很无辜:“晚辈来帮您啊,他们两个您只有一个,晚辈哪里想得了那么多,立刻就跟您一起跳进来了!”
现在空间已经锁死,不能使用灵力的夜月眠也无法开启第二次,哪怕金盼儿想回去也不行了。
“荆沉玉,我和夜月眠死在这儿你肯定不在意,反正你一心想着杀我们,那她呢?”
昭昭指着他身后。
“她是被牵连进来的,你也要看着她陪我们一起死吗?”
此话一出,金盼儿只觉好像自己不但没帮上忙,还成了累赘,她立刻表态:“剑君,真要死也不是不行,但能不能给个时间,晚辈给师兄留个遗书。”
荆沉玉头疼欲裂,扶着太阳穴半阖上眼。
昭昭瞧见便笑了:“你不用准备遗书,他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金盼儿意外地望着她。
“那是你们的剑君,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我们这些魔,却不会让你受分毫伤害,哪怕你们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
这话不知为何,听在人耳中有些酸了吧唧。
金盼儿摸摸手臂,犹犹豫豫道:“君上,晚辈不听魔族言论,绝不会被她蛊惑,要不要死您说了算,晚辈不会有任何怨言。”
昭昭冷淡地看了看他们,拉起夜月眠的衣袖就走。
夜月眠被扯着,忍不住道:“就这么走了?”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没见他一点想动手的意思都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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