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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早就被监禁的谦常在不可能能够害她,赐死谦常在也不过只是补偿她罢了,毕竟谦常在一死,那么她就是二公主唯一的母亲。
既然是皇上不能轻易动的人,自然就是那几位了,亦或是有皇子的。
河嫣夫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却突然感觉到脸上传来软乎乎的触觉,低下头却见二公主努力的伸长手抬起头,为她擦眼泪:“不……不哭。”
二公主一向是不喜欢说话的,今日一言却是让河嫣夫人又惊又喜。
没错,她还有二公主,她唯一的女儿……
执起二公主肉嘟嘟的小手落下一吻:“你放心,母妃一定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
绝不会让人害了你半分!”
二公主笑的合不拢嘴,还以为自己的母妃是在同她玩呢。
河嫣夫人听着怀中稚嫩的笑声,脸上的线条缓和了许多。
第二日,明桢帝来到了关雎宫,与楼北辞说了他与敏王捉拿林格格的计划。
楼北辞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只道了一句“哦”
。
明桢帝才发现从他进入关雎宫开始,自家母后都是这般模样了,只是他想着自家母后一向淡然,便也没多猜测。
谁知竟是生气了。
明桢帝慢慢的挪到楼北辞身旁,小心翼翼的赔笑道:“母后……您生气了?”
楼北辞看都不看一眼,将茶杯重重的搁下,茶杯中的水溢出来许多洒在桌上,吓得明桢帝虎躯一震。
楼北辞木着脸:“哪敢,你如今是大楚的皇帝,哀家哪儿敢生气。”
明桢帝脑子乱乱的,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母后生气了,好话不断却也不见楼北辞缓和半分。
“母后,您是不是因为河嫣夫人一事生气了?”
明桢帝沉默少顷才道。
楼北辞终于回头看了这个逐渐成熟的儿子。
明桢帝一喜,连忙道:“谦常在……”
楼北辞闻言叹了口气打断道:“你还是不明白哀家为什么会生气。”
明桢帝惊愕:“儿子愚钝,还望母后明言,儿子一定改。”
楼北辞垂下眸子,有些落寞:“你如今大了,成熟了,凡事都能够自己拿主意了,可哀家心里却空落落的,总觉得自己没多大用处,河嫣一事如此,今日你处置谦常在一事也如此。”
明桢帝此时才明白过来,急促的发誓道:“您别这么说,您在儿子心里一直都是最敬重的存在,先前的事儿子只是不想污了您的耳朵……”
楼北辞心里安心了许多,就怕是这个便宜儿子察觉到了什么,想慢慢的架空她这个太后,然后再让她“病逝”
了,她今日才会演这一出戏试试水。
既然放心了,楼北辞也不想再继续演下去,万一演的过了,让明桢帝起疑心就得不偿失了。
楼北辞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明桢帝的脑袋:“你也知道那事会污了哀家的耳朵,你还去做,你是皇上,玩阴谋可以,可却不能屡次三番的被格局在这小小的后宫里头,你应当将眼光放长远,这般模样,成什么模样?若是被前朝那些老古董知晓了,可不是又要闹上一番说你沉迷酒色?”
楼北辞无意之言却让成功的让明桢帝惊醒。
当下便央求楼北辞为他看着后宫,楼北辞也是愣愣的,没想成自己演了一出戏,却不小心得了明桢帝更加多的敬重与信任……
既然是便宜儿子央求,楼北辞自然没有拒绝,很不要脸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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