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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你是不是把时间给记错了?”
不知为什么,温舒悦忽然想到了这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贺斯铭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很清楚,那是绝对不允许事情出任何纰漏的,可没想到如今他自己却把见面的时间给搞错了。
果然百密总有一疏啊,没想到连贺斯铭这样的大神你还是没有办法逃得过。
“没有记错,跟我见面就得提前来才行。”
贺斯铭淡然道,平静的话也听不出任何情绪:“说吧,叫我出来见面有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温舒悦这才想到了正事。
她低头沉思了半晌,犹豫了好久之后,这才断断续续的开了口:“其实,其实我是想说结婚的事情,既然我们就在一起一年,那倒不如不要领结婚证了。”
现在这个年代对她们女人太不公平,虽说男多女少,可二婚的女人还是找不到什么好老公,更何况她还有过一个孩子。
“这么快就想找新的男人了。”
贺斯铭低声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让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温舒悦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有些心虚的躲过了视线。
其实有一点被贺斯铭说对了,她确实想找一个真正能够安稳下来的老公,可是这谈何容易,并不是她想要怎样就能够怎样的。
温舒悦抿了抿唇,忽然不自觉的看了贺斯铭一眼,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这才赶紧又收了回来,白皙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了一抹浅淡的绯红。
“如果你不想公平竞争儿子,那你现在就可以把他还给我,我以后也绝对不会打扰你。”
没有听到温舒悦的回应,贺斯铭的声音比之前高了几个分贝。
“这绝对不行,我没有说过要放弃争夺儿子。”
温舒悦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脸色也在瞬间难看到了极致。
儿子是她在这世界上为数不少的亲人了,除去母亲之外,那就只有儿子,如果现在连儿子也失去了,温舒悦根本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价值。
她紧张的看着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急促的道:“还按照你之前说的做,结婚就结婚,只要你不反悔之前做的决定,我什么都可以。”
“好。”
贺斯铭爽快的应了一声,温舒悦这才松了口气,可在收手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杯子,咖啡倾洒到了她的手上。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疼的温舒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白皙的手也在瞬间红了一大片。
“怎么那么不小心。”
贺斯铭俊眉紧蹙,赶紧拿纸巾为她擦手。
温舒悦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小声的嘀咕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不要动。”
贺斯铭丝毫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依旧耐心的为她擦拭手上红肿的地方,偶尔还会对着她的手轻轻吹气。
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温舒悦心里暖暖的,像是有一股暖流在缓缓的流进心田。
还是头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也是头一次对一个男人有了心悸的感觉,温舒悦小脸通红,有些不自然的撇过了视线,根本不敢与贺斯铭直视。
“红肿的越来越厉害,只能去医院包扎。”
贺斯铭脸色越发变得阴沉,低沉冷冽的声音冻的人不敢与看他。
温舒悦刚开始还没怎么注意到自己的伤口,直到听到贺斯铭所说的话后,这才将视线放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的手还像之前一样红肿,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变化啊。
温舒悦缩了缩手,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还是算了吧,就一点点小问题而已,不必要去医院包扎了。”
“谁告诉你这是一点小问题了?”
贺斯铭忽然抬头冷冷的直视着她,漆黑深邃的凤眸之中犹如漩涡一般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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