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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矮门被阖上的时候,马车也徐徐的动了起来。
一件浅白色的外袍落在了云清浅的面前。
她错愕的抬头看向公子炔,“现在?”
这个马车虽然很豪华,也很宽敞,甚至连装修都是十分的奢华…魍…
但是拢共也就这么大。
除了车厢一角放着的一盏琉璃灯,还有一个矮桌,根本就没有其他遮挡之物了。
她要是现在换衣服,岂不是就这么红果果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面了?
谁知道公子炔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的勾勒了一遍:
“我猜你现在不换会后悔的。”
“后悔?”
云清浅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狐疑的低下了头……
“天!
!”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猛的攥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那张水灵灵的俏脸登时涨的通红。
她今个儿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裙子,刚才落水之后就紧紧的贴在身上。
高耸的前胸,不盈一握的细腰,还要结实挺翘的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览无遗。
透过薄薄的纱裙,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引人遐想的淡绿色肚兜。
天呐,她一定是被气糊涂了。
不然一路过来走了这么久,岂不是全部都被公子炔给看光了?
她飞快的将袍子盖住自己胸口,“你、你怎么不早说?”
公子炔只是淡淡的开口,“刚才灯光太暗,没看清楚!”
“……”
是不是要让黑夜如白昼一样,让他看得分毫毕现才叫看清楚了?
云清浅忿忿的磨牙,想着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总是碰到一些莫名其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云清浅郁闷的将外袍往自己身上裹了裹,懒得再开口说话。
可是公子炔却好似很关心的开口:
“既然你懂的制毒,应该也知道一些医理方面的东西吧?再不换衣服会着凉的。”
“我才不会——阿嚏!”
云清浅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及时雨般的喷嚏就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
再不把湿衣服换下来,肯定会着凉。
她本来就是大夫,这种事情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他这么活生生一个大男人在车上,她怎么换?
她皱眉揉了揉鼻子,正准备将刚才的话说话,紧接着一连串的三个喷嚏打的她头晕眼花。
“阿嚏!
阿嚏!
阿嚏!”
这三声清脆响亮的喷嚏声,让习惯了常年面瘫的公子炔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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