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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靖泽兄,你手里拿两枝花儿干什么?”
萧靖泽在众人说话间采了两支花儿捏在手中把玩。
萧靖泽道:“两位小姐貌比花娇,我愿意做个摘花献佛之人。”
说罢,将手中的花而递给她们姊妹。
韩雅文道:“献花儿可以,可别存了什么别的心思便好。”
萧靖泽被打趣也不气恼,笑道:“上官家的两位小姐如今名动京城,萧某人早已有心结交,你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也好备点其他的礼物。”
以妍玉的条件,向她示好的男人今后只怕会更多,但是这个萧靖泽明明是世家子弟,却没有一般纨绔的那股子轻浮,便是送花也送的天经地义率真大方,她并不讨厌。
妍玉笑道:“萧公子不必多礼,相识一场,随缘即可。”
“雅文兄,今日既然有缘认识了两位小姐,不如带她们去东湖画舫游乐一圈,如何?”
淮准素来喜爱玩乐,东湖画舫乃是京城贵族子弟最喜欢的风雅之地,建在水中,常年咿咿呀呀的唱戏,是个解闷儿的好去处,偶尔还会有人为了向花旦献殷勤而文争武斗,比戏还好看。
衡阳的大家小姐虽然不兴抛头露面,但是在包厢里听戏什么的还是很流行的。
天气好的时候甚至会有姑娘作男装打扮,跑到草地上打马球。
妍玉平日里喜欢看个话本子之类的,家中偶尔也会搭台唱戏,但到画舫上听戏还是第一次,颇为感兴趣,便点头同意了。
谁知紫玉站的久了一点竟然有些头晕,有些虚弱的拉拉姐姐的衣袖,道一声姐姐,随即晕了过去。
妍玉顿时花容失色,手脚冰凉,赶忙叫来丫鬟把紫玉扶进了客房,一双眉毛拧在一起,小脸煞白,显然万分焦灼。
韩雅文只知道紫玉从小身子不太好,没想到多晒一会儿太阳就不行了,当下心中愧疚难当,人在他院子里昏倒的,真出了什么事情他难辞其咎。
妍玉给妹妹吃一颗百花养荣丸,紫玉无故昏倒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是个慢病,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她心中还是很担心。
就这样的身子,以后寸步都离不的人,生不得气,她今后行事须得更加小心,一点意外都不能有。
韩雅文和另外两人在外面等着,妍玉收拾妥当后让丫鬟看护妹妹,自己走了出去。
“紫玉向来身子虚弱,让各位公子受惊了。”
妍玉给三人赔不是。
“妍玉小姐言重了,不知紫玉小姐得了什么病症?”
萧靖泽问道。
“实不相瞒,家妹这是先天不足,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自小儿便容易昏倒。
儿时有个和尚说她是佛缘深厚才身体虚弱的,要将她化去,爹娘不舍的,那大师便给了一剂方子,四时更替调理,只是有几味药材难得,故用其他药材代替,但终究不能痊愈。”
萧靖泽道:“可否让我看一看药方。”
妍玉点头,出门的时候她担心会出问题,便随身带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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