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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泊言点头“不出意外应是如此。”
“那这玉石重木,多壮的牲畜能带着飞得动?”
林夕落问出这话,却让李泊言愣了,随即面赤挠头“不是只需轻薄一片?”
林夕落看着他,不作答,却把李泊言看的不知所措“疏忽了,的确是疏忽了。”
“并非疏忽,而是传信路程以及何种方式都要与我说清才可,择选也有斟酌。”
林夕落见李泊言的脸上略有为难,出言道:“我会与大人说清楚。”
“师妹,你入的太深了。”
李泊言轻声叮嘱“你好歹一姑娘,往后还要嫁人,但……何人敢娶?”
不提沾染刑克之人,再为魏青岩做如此秘事,她将来可怎么办?
“师兄,你意我知,但以婚事为交易,我心容不下。”
林夕落低头“何况此时一切都还未平,待过几年再说吧。”
“过几年”
李泊言沉默了,不再多说,帮着林夕落一同搬选木料,斧凿切片,打磨,另外要雕一水晶镜与魏青岩,这才是重事。
李泊言帮衬时许就被魏海叫走忙公事,一直忙碌至午时,林夕落才觉出疲累。
春桃提了一篮子午饭到此,她才觉出肚子饿。
不顾脏乱,坐在地上就吃,春桃这几日也已习惯,在一旁拿着帕子为其擦拭,口中说着:“刚刚魏大人让奴婢问姑娘,可否还需丫鬟来侍奉?怕奴婢一人照料不到。”
林夕落连连摇头:“不必,此地进来便出不去,就莫再寻人进这牢了。”
说此,林夕落看向春桃“你怕不怕?”
春桃怔愣“怕?为何?”
“这地儿不像个笼子?”
林夕落问,春桃连忙摇头“吃穿用都齐,而且比在林府更好,姑娘怎么如此说?”
林夕落轻笑不提,她的心思始终与春桃等人无交集,吃用过后,林夕落净了手,灌了整整一大壶茶提神,便继续在木堆里忙碌。
日后黄昏,红霞漫天,林夕落依旧在打磨木料,连一旁竖起莹烛都未感觉到。
魏青岩已在门口呆了有近一个时辰,可惜这丫头至此都未发现,只在那里“……丁,丁当当”
棉布擦拭木料,但凡挑拣好的便放于一旁箱笼之中,好似呵护宝贝一般。
她这是故意的?魏青岩极为纳闷,警觉性未免太低了吧?
春桃在一旁也站了许久,她可乃初次与魏大人如此近,瞧其眉头微蹙许久,更在此地近一个时辰,连春桃都觉脑门发汗。
自家姑娘就这脾性她早已知晓,但如今可不在自己院落而是看魏大人脸色行事?
天色渐暗,魏青岩让春桃再送一盏莹烛进去,春桃应后送了进去,林夕落依旧未察觉到。
魏青岩的神色又冷峻些许,看着春桃指向林夕落,春桃即刻跪地道:“大人,九姑娘寻常也是如此,她如若用心做事,许是外人说话都听不到,直至做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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