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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木难求,金山皆不换。
“那木灵根太过珍贵,难怪言家到最后也没个法子去救言怀瑾。”
陆子虞眉眼痛惜。
也可怜那言大人和他夫人,半分办法皆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骨肉就这么没了。
瀛夙伸手把陆子虞揽在怀里,“娇娇,其实言家已经寻到了法子。
他们寻得了木灵根。”
陆子虞听后,更为心酸。
费尽千辛万苦寻来了良药,到最后却也没一点儿用处。
这就像是一个小童,掏遍了身上的小兜,最后掏出两个铜板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糖葫芦。
满心欢喜去咬,却发现买的糖葫芦没裹糖霜,根本不是心里所想着那甜得发腻的味道。
“看来,传说就是传说。”
陆子虞将脑袋搁在瀛夙的肩头,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言怀瑾与她大哥相交甚欢,待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其实那身份,早就同她兄长无二...
“木灵根不是传说,而是确有奇效。”
瀛夙的一番话让陆子虞傻了眼。
既然那木灵根有奇效,为何人会死了?
陆子虞朝着瀛夙递去疑惑的神色。
她抬首,却见瀛夙也正紧紧盯着她瞧。
眼底是昏暗一片,隐隐携着复杂。
“娇娇,你从法海寺回了陆国公府之后,可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陆子虞不明白这位爷突然打听法海寺一事作何,可她仍是细细回想了许久,不隐不藏地说道,“那日我从法海寺被言怀瑾所救回府,昏迷后确实被灌了好些汤药,可也记不清个大概。”
“言家可是派人送来了什么东西?”
瀛夙又问。
“言家?”
陆子虞先是惊愕了一阵儿,似倏然想到了什么,忙攥紧瀛夙的衣袖,“有!
听落宁说,言家送来了一株百年老参给我煲汤药喝,那汤药喝下不过半日,我便是精神好转,气力皆恢复了。
我母亲不放心,还怕是回光返照,故而专请来了位医师给我瞧瞧,那医师瞧过之后,也说我的身体已无...”
大碍。
后面两个字陆子虞没说,她猛地抬头呆呆望着瀛夙,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她去法海寺嫁魂那日,刚巧遇上了春日飞雪。
身上的嫁衣本就轻薄如雾,被初春寒风吹着都冷,更别提在那盐絮簌簌的白雪之中,跪完了九千阶。
一个身强体壮的糙汉子,照着这么折腾说不定也是会给身子留下病根儿,更别提娇弱的女儿家了,九千阶跪完,哪怕不死,也会被病痛折磨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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