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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不是疑问,而是万分确定。
“右相莫不是?也对皇位...”
茯筠双眼瞪大,手掌抚上因吃惊过度而大张的嘴,眼里充斥不可置信,望着自家主子。
篡位?
不敢再往下说了!
皇后和右相都出自京中王氏一族,王氏本就是钟鸣鼎食之族,内宫有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外朝有权倾朝野的右相大人,要论野心,自然只多不少。
“若王氏一族只是瀛钊的幕僚之臣也就罢了,若敢对我瀛家天下鹰视狼顾,本王定拧断他的脖子”
瀛夙冷笑一声,慢条斯理搓了搓缠在腕上的菩提子串。
站在一旁的茯筠小心翼翼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王氏一族不管是不是二皇子的幕僚,还是欲要篡位,惹到了自家王爷,都不会留他多时,必要铲除!
凤仙楼里,使唤着花娘子们招呼荤客的晚娘今晚上忙的没停过,脚上穿的绣鞋底都磨没了一层。
刚听楼里丫鬟传话,说罂娘子今夜在醉月居宿下了。
“哎呦,罂娘子娇贵的紧,让守夜的丫鬟可给我长点心,要是让荤客冲撞了这小姑奶奶,仔细她的皮”
急急向传话丫鬟低头厉声交代一番,不容出错。
小丫鬟委身应下,欲要转身又被晚娘喊住:“唉~回来,晚上多去给醉月居送床被子。”
“是”
拱手垂目,温和有礼,不愧是凤仙楼调教出来的。
晚娘见这丫鬟机灵,不再多言,轻摆细腰又去迎客人。
“若我也像罂娘子一般有倾城之色,该多好啊”
小丫鬟瞧着晚娘忙碌的倩影,暗自叹息!
回了客栈的瀛夙主仆二人,今儿也出去忙活了一整天,乏累之极,只想紧快沐浴,早早安寝!
茯筠自小跟着瀛夙,这九王爷瀛夙什么习惯他最是清楚,晚上若不用浴,估计这位爷今夜就只能睁着眼,看着明日的日头爬起来。
“爷,水来了”
茯筠袖口向上翻了几圈,手中拎着打好的热水,发间挂着碎汗。
将木桶的热水悉数倒入浴桶中,又加了点薄荷叶进去,濯污。
茯筠一切收拾稳妥,低着头站在瀛夙旁侧,服侍沐浴。
手刚解开主子爷的外袍,从里面掉落出来了个物件,两个人顺着物件掉落的方向望去,竟是女人用的珠钗。
这下茯筠奇了怪了,主子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难道说刚才主子在凤仙楼里点了花娘?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瞧自家主子平日里无波无澜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竟然把他支开,自己去享乐。
茯筠皱了皱眉,幽怨看了眼瀛夙,眼里似乎再说“让你偷腥被我发现了吧。”
“出去!”
瀛夙懒得跟他废话,他只好奇这珠钗怎么在自己袍内。
眼见自家主子烦了自己,茯筠怎敢在这屋子里多待一会儿,连连应声,慌忙窜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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