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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督战队立刻举起弯刀,逼着溃散的士兵往前冲。
起初还有些效果,可当第四轮枪声响起,身边的同伴成片倒下时,溃败的洪流再也挡不住了。
“快跑啊!
那是妖法!”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南疆士兵瞬间溃不成军,转身就往坡上逃。
督战队挥刀阻拦,却被逃窜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有个督战兵刚砍倒两人,就被自己人踩在脚下,再也没爬起来。
“杨文孝!
秦明!
孙立!”
李星群猛地挥刀,“带骑兵追击!
留活口,别赶尽杀绝!”
“得令!”
杨文孝第一个催马冲出,银枪在阳光下划出一道亮弧。
秦明的狼牙棒与孙立的长枪紧随其后,三千骑兵像离弦之箭般扑向溃散的南疆军,马蹄踏过倒地的尸体,卷起的尘土混着血腥味飘向远方。
黎广见大势已去,狠狠一跺脚,带着亲卫往坡后逃去。
杨文孝紧追不舍,银枪直指其背心:“贼将休走!”
黎广慌忙转身格挡,狼牙棒与银枪相撞的瞬间,他忽然瞥见侧面冲来的秦明,吓得翻身滚下马来,连狼牙棒都扔了,钻进密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夕阳西下时,追击终于停下。
官道旁的空地上,被俘的南疆士兵蹲成密密麻麻的几排,足足有五千余人,个个衣衫褴褛,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恐惧。
杨文孝提着银枪回来复命,脸上满是兴奋:“李叔叔!
除了那带头的贼将跑了,其余的全拿下了!”
李星群走到俘虏面前,目光扫过那些布满图腾的臂膀。
有个年轻的南疆士兵恶狠狠地瞪着他,嘴里骂着听不懂的话,却在李星群的注视下渐渐低下了头。
“传令下去,善待俘虏,有伤的找军医诊治。”
李星群转身对副将道,“留下一千人看守,其余人继续赶路——武二哥还在巢湖城等着我们。”
杨文孝甩了甩银枪上的尘土,快步跟上:“李叔叔,刚才那些贼兵真凶悍,挨了三枪还想往前冲!”
“南疆民风本就彪悍。”
李星群望着前方巢湖城的方向,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但他们没见过火器,这才吃了亏。
真正难对付的,是藜禄、黎广手里的毒人——我们得赶在毒人攻破城门前进城。”
队伍再次启程,被俘的南疆士兵被绳索串着跟在后方,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杨文孝骑在马上,时不时回头看那些俘虏,心里暗下决心:等见到武二将军,定要让他瞧瞧,自己不仅能守城,追击溃兵也一样不含糊。
而李星群的目光始终落在前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望远镜——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硬仗,还在巢湖城的城墙之下。
马蹄踏碎晨雾时,李星群勒住马缰的手微微发颤。
先锋营的八千将士在土坡下停驻,胯下战马喷着白汽,铁甲上的霜花还未散尽。
三天三夜奔袭四百余里,连杨文孝的银盔都蒙了层灰,唯有他手中的望远镜,在初阳下泛着冷硬的光。
“监军,前面就是巢湖城外围!”
斥候翻身下马,甲胄上沾着干涸的血渍,“南疆人把城围得跟铁桶似的,城头的旗……还是咱们的黑虎旗!”
李星群立刻举起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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