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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过问你的事,我只关心超儿的子嗣!
你不喝药,可如何安胎啊?”
乳娘说着,看了看左右的仆人,那意思就是在逼着别人附和她的话啊!
令萱也不是那般懦弱的人,便顺着乳娘的目光,把所有人都扫了一遍。
奴仆们无所适从,索性都重下脸去,谁也不得罪。
“你这番好意,我会告诉夫君的!
可若是夫君知道,你包藏祸心,要加害他的孩儿,不知道,夫君会作何感想呢?”
令萱挑着线,缝着衣衫,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向乳娘宣战。
“包藏祸心?哈哈哈!”
乳娘笑了一阵,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是说昨晚去了药堂的事?哎呀,可是让人笑掉大牙呢!
你们的将军夫人,怕我给她的药里下毒,竟然拿着药渣找郎中去了,结果呢,里面根本没有害人的东西,哈哈哈,你们说说,将军夫人可笑不可笑?”
众人头垂得更低了,无人敢接话。
令萱那个气啊!
二人早已是势如水火,骆超却还把药堂的事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这不明显是火上浇油吗?
这又让令萱如何自处?
“可是,郎中给你开的药,你根本没有用过,你又作何解释?”
令萱睁大双眼,紧紧盯着乳娘。
乳娘冷笑道:“谁都知道,我娇弱得很,最吃不了苦!
还是老夫人说得对,其实我就没受什么伤,睡一觉就好了,根本用不着那些药,将军夫人,你还有何疑问呢?”
“是吗?看你如今行走自如,倒也合情合理,那…”
令萱顿了顿,微微一笑,说道,“这样说来,那些药,应该还在你房中,对不对?”
乳娘愣了一愣,方知自己话中有些破绽,忙道:“没有了,早丢出去了!
既然用不着,我还留着这药做什么,岂不是平添晦气?”
“哦,是吗?你丢到哪里了,可还记得?”
令萱放下了针线,坐直了身子,满脸含笑地望着那乳娘。
乳娘僵凝了脸色,嘟囔道:“那…那我可不记得…下人们做的事,我何须过问?”
“是不是这个?”
令萱幽幽地说着,又悠悠地从案下取出个布包来,摊开了,放在桌子上。
那乳娘一见到布包里的东西,顿时便吓白了脸,呆若木鸡。
------题外话------
朋友们好,本文《宫墙春柳》采用剧本式结构排版,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这种观文方式,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多多支持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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