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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她应声的时候确定了这个Aimee和在霍佑伸的初恋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正在我叙述完是事件准备等待对方回应这起事件时,电话那头默了好一会,传来了一句很是惊人的回答。
那头的Aimee说:“他是我的丈夫没错。
既然你们已经叫了救护车,那也没我什么事了。
记得把医药费付了你们就走吧,到时候把医院的地址和病房号码发给我,我会安排人过去照顾。”
我实打实地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女人的冷漠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哦对,你的声音听上去很熟悉,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头的Aimee问。
“没见过。”
“哦。
那你告诉一声你的女朋友,就说,平时行为应该检点一些。
特别是不该招惹一些还没有结婚的成功人士。”
我无言以对,更隐隐察觉到了Aimee最后的警告应该有所指向。
如果没有猜错,Aimee对沈芳的敌意根本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
电话被那头切断了,传来了何其冷淡的嘟嘟声。
救护车到的时候,上来的医护人员用担架把失去意识的黑皮抬出去。
后续的繁琐耽误了我们几人大半天的时间,等处理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我们几个人全都连一口饭都没有吃上。
回到别墅后,保姆已经做好了饭菜,陶四一个人在桌上喝着闷酒等我们。
阿临过去夺走了陶四的酒杯,冷冰冰地骂了句:“打算喝死拉倒了?”
陶四强颜欢笑着,可笑得越来越难看,很快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说:“临哥,你说一个废物活在世界上浪费空气干什么?你告诉我!”
阿临板着张脸,让我和沈芳坐下吃饭,最后阿临自己坐下时才回了句:“你就这么想死?”
陶四闷了口酒:“不想活,真不想活。”
阿临看我一眼,后来没再说什么话,用力地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咀嚼的动作每一下都似乎很有力。
饭后,我让沈芳去客房睡一觉,然后自己一个人来到了五楼的阳台。
阿临没一会就找了过来,把我拉到小圆桌前坐下,开口就是一句:“酒店和医院我已经处理好了。
倒是一个礼拜后怎么和老程交代?我们是不是应该规划一下了?”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为什么还是逃不过?你也看见了,孙霆均和沈芳的关系好不容易好起来。
可是……”
我的鼻子一阵酸楚,一时半会却说不下去。
阿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冷硬地说:“你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为他做了很多,这是他的命,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我望进了商临深渊一般的眼神,最终不得不艰难又痛苦地对阿临点了点头。
……
夜幕降临后,孙霆均出现在别墅门口。
他一手提着一个酒瓶,晃晃荡荡地就摔进了门。
沈芳上门迎他,他醉眼朦胧地看了眼沈芳,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忽然就把人搂入了怀中,撒娇般地喊了句:“老婆,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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