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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想说那些芝麻绿豆事,反射般地去挺脊梁骨。
“别动!”
他猛地摁住我,就像一只野兽在捕捉着自己的食物。
落在我头顶的气息又逼近了几分。
“说!”
我翘起脑袋,斜着眼睛瞧他:“你今晚很反常。”
特别是在车里,那种男女间贴身的,亲密的接触至今还让我一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有吗?”
他嘴角轻挑,挂了点笑,手臂也跟着松垮了些。
我趁机挺起身子,十分随意地说:“你头被砸了一记,估计是魂儿给敲掉了几缕,要不然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
阿临嘴角的笑更深了几分:“我之前很不关心你吗?”
我竟然被哽住了话,没出声。
似乎之前他也挺关心我的。
可能是这个男人气场太强,我瞧着安心,和外面一抓一大把的孬货不同。
我垂了个头,手指在病床边上敲击了几下说:“还记着我发烧那次吗?”
阿临皱起了眉头:“嗯。”
“那次是孙霆均找上门来了,你去买药了,我烧得站不稳,醒过来就在孙霆均那了。”
我给他吃记白眼,想起来就懊恼得很,我劫后余生,他却在家陪唐颖,陪那个让我嫉妒的‘精神伴侣’
阿临的脸上明显透点躁,他又摸了根烟,点着后说:“继续。”
简短的两个字包进了一个大大的烟圈中,待烟雾散尽,他正微垂个头,刘海柔顺地垂在一侧的眉眼前,哪怕在医院,哪怕他这会还是病号,都帅得出奇。
我出了片刻的神,掰着手指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也没拿我怎么样。
给我找了医生挂水。
后来烧退了,我要走他不让……”
阿临强势打断了我:“他欺负你了?”
我挑眼一瞧,他脸上的烦躁越滚越多,心里便立马起阵乐呵,逗弄道:“你指的是那种欺负?”
我喉咙里滚落出了一连串的笑。
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凶狠,似乎还很脑怒我在这种时候笑出声,明显不太高兴了。
我伸出右手,在他笔直的长腿上敲了几下:“不逗你了,我说就是。
其实他没拿我怎么样,只是我朋友在他那,所以走的时候有点费劲。”
“怎么费劲?”
几乎是下意识的,阿临问完就伸手撩了下我刘海。
特别小的动作,但我心里却像被撞了一下。
我抿嘴唇:“那天沈芳被绑在柱子上,他说我要走可以,必须让他服气。
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条赤尾鲐,非叫我摸它,我要是敢才肯放我和沈芳走。”
阿临漆黑的瞳仁映衬着灯光的亮,语声陡然阴森:“你摸了?”
我耸肩:“嗯,那蛇其实没牙,他吓唬我的。
我猜也是吓唬我的,所以就没犹豫。”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了不起的女英雄,这种人一般女孩儿干不出来,但我干了!
“你胆儿挺大。”
阿临掐了燃烧到末端的那支烟,再横向我的时候我脊梁骨一阵发寒,总觉得他这一眼有点恨不得马上弄死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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