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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柱子里的剑,锋利的让皇上不安,不把剑取下来,他绝往前一步。
“是。”
随行的侍卫得令上前,可是任凭他们使出十八般武艺,也无法把剑取下,甚至三五个人同时用力,也没有办法把剑取下来,那柄剑就好像生在柱子里,任凭侍卫怎么用力,自巍然不动。
侍卫又急又怕,皇上一张脸更是气得通红。
很明显,他又被打脸了。
萧九安看够了对,上前,单手将剑抽了出来,反手插入剑鞘,朝皇上弯了弯腰:“臣失礼了。”
“你,你”
皇上一张脸憋得通红,恨不得抽剑宰了萧九安,可想到燕北军,想到虎视眈眈的天武、北辰,皇上又生生忍住了!
在不敢保证能顺利收拢燕北军兵权的情况下,在不能保证可以毁掉萧九安的情况下,他不能对萧九安出手。
什么不敬的小罪名,要不了萧九安的命,也夺不了萧九安的兵权。
“走。”
皇上衣袖一甩,大步走进殿内,宫人、太监和太医连忙跟上,侍卫则在外面守着,萧九安不疾不徐,抱着纪云开走在最后。
看戏而已,走哪都一样。
纪云开窝在萧九安的怀里,看着萧九安兵冷的战甲,无声自嘲。
她和萧九安之间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皇上能压着她打,萧九安却能压着皇上打。
萧九安一进去,就看到宫中的老嬷嬷匍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上,你可要为太妃娘娘做主呀,太医说太妃娘娘今晚要是醒不过来,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皇上没有说话,坐在主位上,一脸凝重,随行的三位太医已至内殿,正在为静太妃诊断。
不需要人招呼,萧九安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不多时三个太医就出来了:“回皇上的话,太妃娘娘脖子被割断了,失血过多,怕是有生命危险。”
三位太医虽有夸大,可与实情也差了八九不离。
皇上的一颗心稳稳落下,可面上却仍是一副气怒的样子:“朕命你们一定要医好太妃。”
“老臣领旨。”
太医战战兢兢领命,然后退至一旁,不在说话。
皇上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一拍桌子,怒道:“燕北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臣在战场上经常受伤,对新伤口、旧伤口、剑伤、刀伤颇有了解,还请皇上准臣亲眼查看证,看看静太妃的伤到底是我的王妃所致,还是她为陷害我的王妃,不惜自残。”
和之前在外面的强势不同,萧九安语气平静,好像说得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
就是他的话,让皇上脸黑了!
“静太妃乃是女眷,岂容你放肆!”
合着,他白忙一场?静太妃白白牺牲了。
“皇上,臣的王妃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你看她这个样子有力气拿瓷片杀人吗?”
萧九安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纪云开的背,完全不把皇上的栽赃放在眼里。
“不是瓷片,是刀,燕北王妃是拿刀伤了太妃娘娘。”
趴在地上老嬷嬷急切的开口,悲愤欲绝的说道,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老嬷嬷拿出一把染血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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