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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意,矮身去咬它们的短腿,然而“黄鼠狼”
似乎并不在意,就那么大大方方的,任凭那淬毒的尖牙刺破皮肤。
接着迅速扭身张口,毒蛇顷刻毙命。
陆汲远恍然:这“黄鼠狼”
竟然不惧蛇毒!
先前还仗势欺人的一众毒蛇,此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仅剩的数十条,忍着伤痛,慌乱逃离。
有只“黄鼠狼”
咕咕叫着,立即跑到沈晚跟前,把那只“小黄鼠狼”
给捞了出来,随后检查了一翻,见它除了浑身湿透外,并无别的伤痕,才终于放下心来,亲昵的蹭着它湿哒哒的毛发,给予温柔的安慰。
自从群蛇败阵,陆汲远便出了山洞,立在别处观望,见“黄鼠狼”
成群结队的返回了山洞,方急忙来到沈晚身边,试图唤醒她。
沈晚却一直昏迷。
陆汲远见她浑身湿透,腹部微微隆起,想来应是灌了一肚子水,立即就抬手压胸,试图把她腹中的积水给挤出来。
他不懂医术,动作笨拙且粗糙,出于对疼痛的条件反射,沈晚不自觉的哼了两声。
陆汲远以为她醒了,立刻停止动作,倾身探看。
“噗……”
旁边有人笑出了声。
陆汲远猛抬头,却见不远处有两个身着奇装异服,头发高高挽起,并带着头巾的女子,共乘一匹棕色小马,见他望来,便立即驱马上前,对着他道:“你这手法不对。”
两个女子边说着边跳了下来,随后就分别给沈晚和奎英宿诊治起来。
待简单处理完毕,带红色头巾者好奇问道:“你们就是这穷极山的守护者?”
另一带黄色头巾者靠近对方耳朵,低声道:“父亲说这穷极山有三个守护者常年守候,不曾想竟个个都生的这般俊俏!”
这时,沈晚和奎英宿都醒了。
“你们醒了!”
陆汲远有些激动的问沈晚:“可还有哪里不适?”
沈晚摇了摇头,立即就瞥在身旁的两个姑娘以及棕色马匹。
而红头巾姑娘,正巧也在偷瞄着她,顿时四目相对,红头巾低下头,羞红了脸。
先前救人时不觉的,如今方害起臊来!
她暗骂自己一声窝囊。
也了掩饰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她立即问道:“你们可是这里的守山使?”
陆汲远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干脆默不作声。
红头巾却得到肯定一般,扭头就小声的对黄头巾说:“姐姐,父亲说过守山使都不会轻易暴露身份,看他这样子,想来应是守山使无疑了。
姐姐,这守山使长的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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